陶孟然承认,点点头,自己解释道:“当然,艺术品惊不起一点吵闹,只要一吵,她们便容易凋零”
叶秋不明白陶孟然话中的意思,他实在搞不懂这种扭曲的人性,就像他不明白江湖的深浅一般。他凝眉,他霍然站起,一声不吭走着刚才丁竹洲走过的路。
没有人拦住他,没有人拦得住他
他想起曾经的云瑶,那种极端的存在,他感觉陶孟然和云瑶有几分相似,不,还有那个叫姚小娥的女子,他们之间虽然经历了不同的事情,但是却有些类似的结果。
对一种事物极端的渴求
叶秋看着屋内
丁竹洲果真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熟悉的身姿。
但是他高兴不起来
紫玉赤身裸体地被吊在半空,隐私的部位皆是用鲜艳的花遮蔽着,那些花好像还有生命,竟开得如此蓬勃生机。
没有土壤的花开得妖艳
紫玉是被红绸缎缠绕住四肢横躺在半空的,她的乌发如云垂落而下。她的睫毛好似蝴蝶栖息在一处还没有开放的花朵之上,她的薄唇轻闭,宛如海棠,她的皮肤白皙竟照亮了这间独有一种花色的屋子。
花都不及她半点美艳。
但是她身上的花却例外
她身上的花好似在攫取她的美,她的芬芳,开得异常妖艳
丁竹洲不懂,所以他心疼,但是他无论怎么费尽心思想将紫玉从半空放下都无从下手。
他只能留下一滴又一滴由浅入深的泪,他低吟着:“紫玉”
“紫玉”
紫玉是花,一朵睡着了的花
既然睡着了,那小声的呼唤又怎么叫醒
许久
好像有人在呼唤这般熟悉的声音
紫玉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自从那次写了那段话,自从那次进了这天香楼的门之后,她再没有笑过。
此刻,她缓缓露出一抹浅笑。
丁竹洲看见了。
他开始声嘶力竭地喊,大叫道:“紫玉,你醒来,你告诉我,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扇门外,除了叶秋,早已站了好些人。
他们表情一致,看着屋内的一切。
唯独陶孟然露出想要阻止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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