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叶秋此时此刻就显得特别的尴尬,是不敢动不敢说,只能跟个树木一样立在那儿。
皇上倒是个随和的人,摆手指向一旁的圆凳道:“小兄弟不必拘谨,坐吧”
叶秋听到皇上这样说话自觉自己是可以坐了,便一屁股压在凳子上,又觉口干舌燥,也没有规矩,翻了个茶杯,自顾自地倒杯茶一饮而尽,脸上这才露出笑容。
皇上见此人在自己面前真得没大没小,却没有责备,而是自己也坐了下来,看着叶秋。
叶秋只觉哪里不对,慌忙搁下又倒好一杯茶的水壶,望着皇上,紧张兮兮道:“皇上皇上你喝茶”
皇上笑出声音道:“我不喝。”
叶秋道:“皇上不喝,我也不敢喝了”
说罢,他松了手,端坐着,觉得好不自在,只能说话来化解尴尬,便问道:“皇上召见我做什么”
皇上却不着急,只是神情慢慢变得有些严肃,又刻意露出笑容,淡淡道:“国之危,民之危。民之危,可解。国之危,何解”
他喃喃这些层次太高的内容,着实让叶秋一头雾水。
叶秋也一本正经道:“皇上治理国家数年,百姓无不敬仰,国家哪里还会有什么危险呢”
皇上长叹一声,继而目光如炬盯着叶秋,道:“果然一表人才,跟画像上一模一样”
叶秋摸着后脑勺,有些不明白,疑惑道:“什么画像”
皇上便起身从书桌上拿了一张薄纸放在叶秋面前,道:“丞相府叶秋,破获京城杀人案,江湖剥皮案,真乃年轻有为,可塑之才。”
叶秋听皇上所念纸上的内容,便已然猜出八九,心念:“施茂做事情果然是够彻底的,连自己画像都给弄出来了,怪不得路上的人都认识我呢”
他这才释然,谢过皇上道:“谢皇上夸奖了”
皇上点了头,也不看画像,也不像之前那样打量叶秋了,只是一本正经道:“这两起案子都是你破获的”
他显然还不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或是怀疑别人有意吹捧他,便强调着问道。
叶秋虽不懂皇宫内的规矩,但也是听多了欺君之罪的话,况且他本也是实事求是的人,便陈述道:“是的,这两起案子其实可以归结为一起案子,我正是因为查案子才来到京城,现在才能够接受皇上召见的。”
皇上嗯了声,沉思了片刻后,皱眉道:“民之危,你解了,那国之危你可否跟朕一起化解呢”
叶秋实在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只能继续问道:“皇上所说的国之危到底是什么”
皇上却道:“你知道的,而且这也是我召见你的原因”
叶秋见皇上如此隐晦,只能自己猜想,他又习惯性地摸着自己的鼻尖,耳根一动,惊道:“皇上所言,莫不是丞相府的事情”
皇上笑道:“果然是有点本事。”
叶秋吃惊不已,却不知道皇上召见自己真正的目的,只能试探性地问道:“皇上是觉得丞相府利用我这件事情来壮大他们的实力,他们实力越大就会威胁到皇上的地位了吗”
皇上不苟言笑,严肃起来,他目光空洞,仿佛想起很多事情,忧心道:“施康伯的野心,朕早已知晓,他以为朕是迂腐之人,会不知道他这次明为替我排忧暗为招兵买马的计策,当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他语气越来越重,最后一拍桌子,怒气盛起。
叶秋等得皇上逐渐缓了些脾气后,才继续道:“皇上既然不迂腐,为什么还让薛王府的人肆意杀人”
他说得正是易含笑,也知道他们杀人是仗着皇上的势。
皇上确实露出为难之色,道:“朕何尝不知,朕若阻了薛王府,恐怕就要两面受敌,薛王府的刀,丞相府的剑,朕一人挡不来呀”
哀转之情,溢于言表。
他不等叶秋说话,继续道:“薛勤仁乃开国功臣,战功赫赫,势力庞大,朕登基至今,虽他不曾有谋反之心,但却也是个祸害,若朕不顺其心,恐天下更是大乱。”
他心中有坎,只觉得薛勤仁、施康伯均是朝堂之上的威威大臣,又不能随意拨了他们的职,若是执意铲除,更是祸患无穷。
他只能睁只眼,闭着眼。
现如今施康伯却无视王法,擅自收兵拢豪杰,已然有了谋反之举,皇上是被逼得不能不想出化解之法了。
叶秋现在终于知道丞相府、薛王府及其皇上三者间的关系,当下觉得眼前之人,即当朝皇上算是明君,倒也想替其分忧,却也没有什么计策。
但是他知道的一点就是只要铲除了丞相府,薛王府和皇上之间自然又归于平衡了。
薛勤仁并不是没有谋反之心,而是他觉得若是和皇上斗争,难免会有其他势力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他的想法就是逐渐收编了那些大小势力,暗中壮大势力后,在一举进攻。
他做得隐蔽,但皇上却也提防。
皇上现在如果可以将丞相府给铲平,一来可以将丞相府的兵士人才拢入自己军下,二来又可以杀鸡儆猴,让朝堂之上的觊觎之心安分一点。
每个人有不同的阴谋手段。
朝堂之争,人心之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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