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钧感觉心中还有太多的思绪,继续道:“我怀疑你,却没有制止你,因为我怕我猜错,让你觉得我不信任你,最后失去你这个朋友”
秦川苦笑道:“可你现在还是演了一出戏,那个叫白念的根本不会武功,你就是想让我误以为他就是桃红柳绿的人,你再让她故意做些找到绝情纸并且誓死保护的样子,就是想让我动手。然后你再出现阻止了我所有的怀疑变成了现实,你便不会在信我了”
圣钧承认,他点着头,听着秦川的苦笑。
秦川并没有停止说话,他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他的身体越来越吃力地支持着了,他的眼皮开始不停地闭起来,又拼命地睁开。
他没有任何表情,他哪怕皱一下眉毛,都可能是次巨大的动作,所以他全身心躺在了地上,斜着头,保证自己没有用一分力气,他的力气只能留在最后说几句话。他道:“你一直怀疑下去不好吗,为什么偏偏今天戳穿我难道因为那小子”
三日之约,秦川是在场的,他当时觉得叶秋这小子纯粹了为了摆脱施茂的惩罚而随便找得开脱之词。
“没错,就是因为我,圣钧这人太优柔寡断,感情用事了,再这样下去,死得人或许越来越多。”
叶秋竟然出现了,他出现在圣钧的旁边,看着秦川一动不动的躺着。
他也是才刚刚赶来,他甚至不知道圣钧一开始竟然想放虎归山。
他赶来的时候秦川正好已经剩下最后几口气了。
秦川没有力气看叶秋,他只有轻声道:“你和我不过几次谋面就觉得我是凶手”
叶秋一开始当然不会认为秦川是凶手,可是当他看见秦川的轻功和刀刃的时候就开始觉得有些蹊跷了。
叶秋调查剥皮案的时候发现过每具尸体上的刀痕均是由及其细长刀刃所致。
刀痕处均显得特别平滑,以及形状特别扭曲,并不是普通刀气和正面厮杀时候所能产生的。
当叶秋突然发现秦川轻功如蛇一般的时候,就将先前几起案子在脑海中模拟起来,他自己甚至会摆出同样的动作去看会不会产生同意的效果。
非常的吻合
叶秋知道江湖之大,会这种手法以及轻功的人,可能不止秦川一人,所以当时他不以为意,只是稍微有些怀疑。
任何值得怀疑的人,就应该怀疑下去。
很庆幸,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当叶秋在丞相府发现翠兰被杀的时候,翠兰脖子上的刀痕同样是那种扭曲的形状。
丞相府叶秋刚去的时候就发现,戒备非常森严,寻常人不可能大摇大摆进入其中。
所以叶秋就将目标锁定在了丞相府里面的人,到那时候叶秋也只是将秦川当成嫌疑人,而不是直接定他的罪。
他需要证据
翠兰显然有武功,和凶手打斗了几回合。
凶手的衣料被翠兰在不经意间给割掉了。
衣料上有棕片。
只有刚刚穿过蓑衣的人才会出现有残落得棕片。
叶秋几乎已经确定了凶手,更让他确定地是他在被大汉举到空中的时候他恰好看见了秦川肩膀稍后的地方有处破口。
衣料也和遗落在案发现场的衣料材质完全吻合。
一步一步的推断,无一不将矛头指向圣钧后面的护法秦川。
其实,叶秋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圣钧,就是他从发现秦川是凶手的时候,也已经怀疑圣钧也跟这起案子有莫大的关系,昨日在酒楼上他也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怀疑并不是凭空想象得。
但是他没有说,他看得出圣钧并不是什么大恶之人。
秦川终于叹了口气,仿佛没有了追求。听得叶秋头头是道的分析,有气无力道:“你将来必是江湖上的”
他还有话没有说完,终于咽气了。
他的眼种折射出圣钧悲怆的身影。
叶秋深吸一口气,感叹剥皮案终于查出了真正的凶手,这让他一身轻松。
轻松并不是放纵
他选择在圣钧的面前坐下,喝了一杯茶道:“没想到你还会武功,而且那种拈叶杀人的本事我好像见过”
他说得自然就是在何庄拈花的云瑶
圣钧没有问叶秋,只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他想到自己亲手杀死了跟随自己十几年的朋友,就黯然神伤,淡淡道:“跟了我十几年的秦川都不知道我会武功,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叶秋倒是笑得很随意,道:“我现在就知道了,而且我还活着”
他像是在嘲讽秦川,他从圣钧这句话中都能窥探出秦川死前是有多么的自作聪明
但是他没有说。
有些话不说比说出来更让人觉得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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