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是躲也躲不开,避也没处避,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要说花妹确实美,可是叶秋不正眼看她还需要理由吗
难不成不去看一个人是种罪过
叶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易含笑突然纵身跃起,朝着花妹大喝道:“够了”
花妹扭着脖子,看了眼易含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双臂张开,红袖拖地,说话速度极快道:“各位看到没有,这个人就是昔年纵横江湖的催命笛仙易含笑,他竟然也来看我的舞姿了,你们说,我是不是专门为他跳一曲呢”
她越说越激动,竟将自己本是松动的红衫又往下拉开来下,白的皮肤,涌动的半抹山丘,她的手划过自己的胸口,像是勾引人赶紧过来享用一般,放荡之举从前没有。
看了花妹这么久的客人,从来都只是欣赏花妹的容貌以及舞姿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纷纷流出口水,无一不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什么让自己遗憾的事情。
客人们痴痴地点着头,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花妹,像是被洗脑般,痴痴道:“跳一曲,跳一曲”
易含笑见众人如此迷醉,心中更是不悦,飞升而起,如同苍鹰窜天,斜飞到台上,挡在了花妹面前,沉声道:“谁再敢多嘴一字,我便杀了谁”
他拿着笛子一会儿指着东面,一会儿指着西面,浮躁的心情可见一斑。
叶秋想起易含笑说自己曾经为了女人而好多年不去杀人了,想必那个女人就是花妹。
可是事到如今,难道易含笑杀人也是因为花妹吗
并不是了,他早已经变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不能掌握了。
叶秋不说话,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
易含笑这一震怒之举,本是疯狂的客人瞬间没有了声响,对于生命而言,他们看得比谁都重。
他们或许不认识催命笛仙,但是他们知道这几天京城里来了个易含笑。
世子手下易含笑,千里杀人都不逃。
天子脚下除反贼,无人挡来无人要。
这句打油诗都已经在京城传唱的甚嚣直上。
所谓反贼就是与薛王府为敌的人。他们称与薛王府为敌就是与皇上为敌,替皇上做事,当然没有人敢去阻拦。
可是大家心里都知道薛世子无非就是利用皇上作为幌子,去铲除异己的人。
他们敢怒不敢言
易含笑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很满意现在自己一声令下别人就乖乖听话的样子,所以他冷哼了一声,旋即转过身轻柔地给花妹把衣服穿好,微微道:“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花妹本就不想笑,从她知道易含笑沦为了世子的走狗后,她就很少笑了,但是现在她听到易含笑如此一句话,当真是控制不住,竟然疯魔般地笑起来。
她道:“这句话,你是在问我吗”
易含笑没有说话,只是想用手去抚摸着花妹的头发。
但是花妹一把就拍开了手,冷冷道:“还请易公子自重。”
易含笑被打落的手像是失去生机的叶子落了下来,垂在自己腰侧,他看着花妹,道:“多少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自居那家伙还希望我好好照顾你呢,他一直相信你还活着。”
花妹先是一怔后又冷笑道:“我当然还活着”
易含笑咬着嘴唇,思量好一会儿道:“是啊,你还活着,我也活着,可是他却死了”
“什么”花妹明显有些失控,她的身体有些踉跄,眼中充满了质疑,“你说冷自居死了”
易含笑道:“是的”
花妹道:“他怎么会死,他明明有着天下地下最厉害的本事。”
易含笑承认,但是又不能不接受道:“他是中毒死的。”
花妹惊道:“谁下得毒”
易含笑低下头,微微道:“不知道”
花妹突然推开挡住自己的易含笑,苦涩的样子让台下客人一阵心疼。
她低声道:“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我已经听到,你可以走了”
说罢,她竟然也不管旁边的易含笑,竟然含泪舞起,身体所在,心中却不是如此,心中只想着曾经的美好。
易含笑没有纠缠,而是趁着众人分神的时候,飞将下来,落在了叶秋面前。
他暂时不想呆在这个地方,所以他领着叶秋出了龙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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