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屏住呼吸,不住的往后靠,却被沙发背阻挡。明明生病的是他,却反而是她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我们抱过了,亲过了,而且不止一次。你连我弟都看过了,还叫不熟”燕北城轻嘲道,嘴角讥嘲的翘了翘。
“”林初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弟是谁。
这男人也有这么含蓄的时候
“那些跟我很熟的人,都没有跟我亲过抱过,更没看过我弟。”燕北城凑近,林初紧张的往后仰着头,不敢乱动。
他的唇凑得也太近,因为发烧,就连喷洒出的呼吸都比以往要更烫。她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擦上他的唇,弄得林初想反驳都不敢摇头。
燕北城唇角勾起一抹绝色,因为发烧,比以往还要更烫的气息洒在了她的唇上,嗓音沙哑道:“你说我们这样都叫不熟,还要怎样才能叫熟还是”
燕北城收回一只手,骨骼分明的手指搭在腰带扣上,只轻轻一提,林初听到“啪嗒”一声,他的腰带便松开了。
林初瞪大了眼,嘴唇哆哆嗦嗦的叫:“燕少,你不能这么流氓”
“”燕北城撇撇嘴,“燕北城。”
林初:“”
“叫燕北城,不叫燕少。”多生分。
林初:“”
“叫不叫”燕北城把腰带往下扯了扯,已经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小四角。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