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笑,“商人哪有那么多重承诺,都习惯性利益至上。”
姜梨好看的眼眸微眯,“哦,商人都利益至上呀,所以商总作为一位优秀、杰出的商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讲重承诺,是什么意思呀?”
“你说呢?”商淮舟大掌紧贴在她的腰身,和她腰身吻合,他极其性感的嗓音反问她。
他身形英挺笔直,深色的眸子里有着一丝道不明的淡光,正低着头看她,看上去淡然又禁欲,比刚刚亲吻她时还要吓人。
尤其他放在她腰身的大掌,滚烫得吓人,似乎要将她的腰身烙出一个印来。
姜梨心头一紧。
她说。
她不知道呀。
彼此沉寂了一会儿,姜梨在商淮舟炙热的视线下,她清了清嗓子,一双柔软无骨般的手吊在商淮舟的脖子上,眼眸缀着几分妩媚和淡笑,续而故意道,“我说商总贪图我的美色,暗恋我,所以跟我扯重承诺对不对?”反正商淮舟说她上回喝多了都问他是不是觊觎她的美妙,再不要脸一点也无所谓。
商淮舟对她的好,她能感受到。
无论是从沈哲那得知商淮舟在上学那段时间自己买糖给她,还是帮她养这么多年的诺拉,还是他教会她鉴别古玩和写书法。
她之前一直认为商淮舟是迫于商爷爷的压力,不得不对她这么好,才有了她这个意外。
细细想来,以商淮舟的性格怎么可能迫于任何压力,他不愿意的事,不论什么原因都不可能成为那个意外。
他那么忙,事情那么多,哪有空管闲事,哪有什么不情不愿地答应。
以往她没敢往深处想。
现在她虽不敢保证商淮舟是喜欢她的,对她一定是有好感的!
“嗯,不可以么?”商淮舟并不否认,在姜梨一瞬不瞬地眸光下,他凑近她,近距离和她平视,他一字一句,嗓音低沉,“男人都贪图美色。”
商淮舟的瞳仁很深,他的指腹在她腰线打着圈儿,他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姜梨穿的是一件很突身材的无袖裙,裙子是轻薄柔顺的绸缎布料,有点儿硌她的皮肤微微泛疼。
他炙热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勾住姜梨的视线。
姜梨心口微紧,她愣了两秒,他这是间接性承认他对她真的是有好感么?
这个朦胧又有点清晰的答案,令姜梨心脏扑通扑通跳,,“可以,当然可以。我这么好看,商总觊觎我的美色不是不可能,反正喜欢我的人多得去了。”
“哦?‘多得去’都有哪些?嗯?说来听听。”商淮舟咬牙地斟字酌句,眸色又沉深,满满的占有欲。
小气的男人。
姜梨默默吐槽,然后轻轻笑,“太多啊,都不记得了。”
商淮舟低头在她唇瓣上咬了下,唇齿下稍微有点重度。
“嘶~”姜梨疼得皱眉,恼道,“商淮舟你属狗的吗?”
商淮舟勾勾薄唇,“前一秒有求于我还老公老公地喊得多动听,后一秒不需要我了,就连名带姓的!女人啊真是善变。”
姜梨立马服软,娇嗔地喊他,“老公~”他好不容易答应放行,不能惹他,商淮舟这个男人记仇又小气,记性还好。
声音太酥软,商淮舟呼吸微沉,服贴在她腰身的大掌往拢一紧,两人的身体紧贴,一个硬朗,一个柔软,说不出的暧昧和美好。
姜梨毫无防备,原本那双从商淮舟脖子滑下来的手,又重新被商淮舟接住,替她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商淮舟粘稠的目光下,姜梨瞬间感觉她的身体都软了,不听使唤了。
下一刻她听见商淮舟轻笑了下,低哑又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启,“姜姜,大清早的,勾引人,会出问题的,你不疼了?”
“......”
哪里不疼了,她还很疼!
姜梨那一丝沉迷霎时没了,身体还很紧。
她再也不敢开腔,在这件事上她不敢开玩笑的,商淮舟的精力太旺盛!
她都要受不了了!
这个男人,一定要避而远之!
她一个旋身,从商淮舟怀里出去。
商淮舟盯着比兔子还跑得快的姜梨,轻轻笑了下。
然后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卧室。
一号预约领证的小夫妻还挺多的。
商淮舟他们第六位排队登记的新人。
他们没特意买白衬衫,两件衬衫都是商淮舟的,她穿的那件稍微改小了一些。
在领证的前一天,姜梨突发奇想在衬衫的左边胸口处画了两个穿校服的Q版娃娃,她的衬衫上画的是穿高中部校服的商淮舟,商淮舟的衬衫上是小小的一个她,穿着初中部校服。
姜梨绘的画,商淮舟调的颜色。
效果还挺不错。
当时商淮舟看到衬衫的成果后,因为她要出差的沉闷都减少了些。
拍证件照时,工作人员提醒,“两位新人看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