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抹嘴巴,马铮就会狠狠的打过去,以前多丢人马铮不管,如今既然打上他马铮的烙印,那就不行。
被打一下也疼不到哪里,马召将手放在背后,呵呵笑着,像是个偷糖吃的孩子,只是身量过于高壮,那扭捏便变了味道。
“去不去说再耽搁,三叔可是说了,我会全身骨头都断掉,死于非命的。”
“去。”
这次马召不再扭捏,爽快的像是个男人。
果然不出马铮所料,半柱香的时间马召就转回来,满脸憨笑着冲马铮点头。已经跟林十八和周通打过招呼,既然马德途点头许可,马铮也不想浪费时间,带着马召,趁天色还早就上路,答应最迟五天后便返回。
以两人的脚力,在熟悉附近地形之后,倒是不虞迷路,马铮走不动的时候,还能跳到马召背上去,这货也是任劳任怨,愣是赶在第二天晚上,就汗流浃背的站在三叔那栋木屋面前。
三叔那是那个老样子,看见两人出现,也不多说,指了指屋子里,“去煮。”
山中独屋,云雾蔚霞,夜雨霏霏,凭栏夜话。
三叔煮好清茶,只等出锅的马铮。
“坐下说。”
浑身还在冒着蒸汽,此时的马铮看上去,像是刚刚从热锅里捞起来的大虾。
等到马铮身上红色褪去,坐在大门口门槛上的马召,鼾声已经赶上打雷。
“你说的那个瑛姑娘亲,就连我都是半点不知,看来马道铭还藏着不少秘密啊。”
“三叔,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可找不到机会开口。”马铮一面说,一面将马德途给的军牌掏出来,放在桌面上,看他的动作,三叔微微一笑,道:
“你想问,我是怎么弄到个下驷牌子的”
马铮只有点头,对于三叔这种几可看透人心的能力,马铮不得不异常警惕,毕竟他心中还有个天大的秘密,却是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甚至恨不得睡觉之前便将嘴巴给封堵起来,尤其是在三叔这木屋里。
“其实也不难,我也曾识得你父亲,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三叔,关于父亲的时候,我真是知道太少,问娘亲,她却是绝口不提,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上次马道铭那句话和一瞬间古怪的神情,马铮还真是不想去关心他那个老子。
他只是依稀记得那人好像是死在边境之外,但究竟为何,又是谁杀的那人,他却是半点都不知晓了。
“他啊,算是个很有天分的人吧,否则旁系旁支,血脉淡薄的很,凭什么将惊魂心法修习到二层以上”
“二层以上”马铮这是真的惊讶,他目前仅仅是修习了三层下阶,单论气息绵长就可跟林十八这些伍长平起平坐,甚至于他自己都还不知晓,如今他要再跟周通交手,就绝不会像上次那样,打到周通脱力还分不出胜负来。
那边三叔重新煮水,沏茶,看样子也是颇有谈兴,不顾夜色要秉烛话。
“你父亲那个人,在武学方面,天赋很强,如果不是因为死的太早,或许他还能学到惊魂心法第三层,真要是学到手,他或许就不会死了,而你,你小子也不用去睡窝棚。”,,;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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