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乐子,偏偏他又找不到门道。”
000劝:“他找不到门道,你主动上门送乐子啊。”
“我哪儿知道他喜欢什么上次他调戏完柱子,高兴了,难道我把宫里所有柱子盛装打扮一番,再把他灌醉了,一个个临幸去”
“如果能增加快乐值,也不是不可以。”
“”裴质震惊脸,“临幸”一根柱子,折了个卢选侍,要是把宫里所有柱子过一遍,那过俩月选妃,他得挑成千上万个人进来啊。
蕊菊慌慌张张跑进来:“娘娘,陛下不小心把胳膊伤到了,您赶紧去瞧瞧。”
裴质也正担心殷瑜呢,闻言,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皇后,不是楚昭仪,可以过去看殷瑜。
到了养心殿,他见外面跪满了御医,都在请罪,不由心揪紧,难道手臂伤的太重,保不住了
他不安地推开门进去,就见殷瑜冷脸坐着,有个年迈的御医跪在地上,拿着药粉耐心地劝:“真的不疼,一下子就过去了。”
“朕说过了,朕不怕疼。”殷瑜扫了眼裴质,也没心思装敬重了,收回眼神,继续死死地盯着药瓶,神色几乎要冷冻结冰。看的御医满头冷汗,抖着手将药粉举起来。
“陛下,咬住。”裴质伸手。只要不出声,这二货的颜面就能保住。
药粉洒落,钻心的疼骤然而至。殷瑜张嘴咬住裴质的小手臂,疼的冷汗涔涔,好一会,才松开嘴,冷着脸偷偷急喘气。
裴质悲痛欲绝,抖手:“陛下没看到臣手里的汗巾吗”咬他手干嘛
殷瑜不自然别开脸。
将人扶到床上歇息,不说话显得格外尴尬。裴质随口问:“陛下怎么受伤的”
“不小心,自己磕的。”
“哦。”
死一样的静寂。
裴质又找话:“陛下闷不闷,要不要臣给你讲个笑话,或者说个故事”
殷瑜睁开一只眼:“皇后照顾朕这么长时间,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不想走啊。裴质为难。
“伺候人这种事,你贵为皇后,不需要去做。叫越才人过来吧。”
“是。”越才人还是他啊。
裴质跑出去换了个才人的衣裳,又进来时,殷瑜已经睡了。殷瑜的睡姿很没有安全感,腿微微蜷起,完好的手攥着锦被的一角,裴质抠了抠,攥的很紧,没抠出来。
“殷瑜。”裴质念了几遍名字,笑了笑。
000警报:“快乐值减5。”
做噩梦也能减快乐值这活不干了
第5章用心讨好
月光如水,斜进屋里两方亮光。
裴质将明珠用帕子掩了,又把床帐放下,他坐在床尾守着殷瑜。不管怎么说,殷瑜都是为他受的伤,他得将人照顾好。
“读者刷负,我会得到惩罚,那陛下的快乐值又能换什么”
“能换两种,一种是实物,只限于这里有的东西,和紧急救命物品。一种是技能,包括文采武功烹饪杂耍,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大晋江没有的。”
裴质大喜:“那我现在先换个技能。”
“什么技能”
“医术。”
“兑换值100,余额不足,请充值。”
裴质“惋惜”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000又报:“快乐值减1”。
又做噩梦了
裴质爬到床头,果然见殷瑜眉头紧锁,瞧上去睡得十分不安稳。他犹豫了会,终是不忍心,躺下,将人抱在怀里。
第二日一大早,一声呻、吟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裴质听得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慌里慌张往下瞅了一眼,他没碰到什么吧等他收回目光,却对上了殷瑜震惊的视线。
“臣可什么都没干,陛下你别误会。”
殷瑜怒气冲冲把被子掀开。
“你看,衣服都在。”裴质稍稍定下心,挺了挺胸,他又没做错事,不能怂。
“你压着朕的手了。”皇后一大早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绝对没有对你哦哦哦。”裴质低头一瞧,他还真压着殷瑜的手了,好在没压到伤口。他往旁边让了让,尴尬开口,“陛下饿不饿臣让人送饭过来。”
殷瑜黑着脸。
裴质挠头。
“谁让你上床安歇的朕封了你这个奴才做才人,你还真以为你现在就成主子了”
什么情况不是说这俩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吗裴质知道皇帝是个嘴硬心软,立马堵住皇帝的话,不让他出恶言,再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陛下喜欢臣穿才人的衣裳”因为你脸盲。越竟身材好,只做个奴才放在身边,你能认出来
裴质爬到床头,眉眼笑弯弯:“还疼不疼,先吃点东西,臣让御医再过来瞧一瞧。”
殷瑜本来还有气,见他笑的温顺,也说不出口了。他扭过头,冷哼了声,并不接话。
裴质已经麻溜地跑出去,招呼人把早膳摆好。等他再回来,发现殷瑜已经坐在床边,但是只穿了中衣,外袍和鞋都还没穿。
见他过来,殷瑜张开了手,伸开了腿。小瘦子公公将默默地将外袍递过去,然而裴质没有接。
裴质自以为会意,乐呵呵地将人打横抱起,在小瘦子震惊目光中,将人抱到桌旁,还拉过来炭盆放在殷瑜脚边,示意殷瑜踩在上面。
殷瑜瞪大眼看着裴质。
裴质疑惑:“看臣干什么,吃啊。”
殷瑜脸色以肉眼可怜的速度变青,目光也逐渐聚集怒气,裴质更困惑,他这么殷勤服侍了,怎么还生气了
“吃”裴质夹了个花卷,送到殷瑜嘴边。
殷瑜怒不可遏,刚要开口训斥,裴质将花卷往里一送,笑着哄:“陛下,如果臣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宽恕臣。臣好好伺候您用饭。”
说着,眼见殷瑜艰难地要把花卷咽下去了,他赶紧又送了个玉米小馒头进去。
“这个好不好吃”
“陛下要不要来口汤”
“陛下伤口还疼不疼”
“御医怎么还不来,小瘦子,你去催一催”
gu903();殷瑜肚子里的火气,逐渐消失了。被打横抱起的耻辱,反正只有小瘦子一个奴才看到,算了,不打越竟的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