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有儿子的好处,女儿有女儿的好处。
相比较之下,他倒是宁愿他以后女儿更多些好。
“你们想啊,这儿子一旦生下来,定是要好好培养教导,不说个个都要文成武就,至少也要使其明事理,知忠孝。
否则一旦养偏了,轻则败坏家业,重则罪及家族,岂不成了祸害
历来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
养而不教,本就是大罪。
相反,若是女儿就好多了,可以一直承欢膝下直到开开心心的嫁人。就算养的刁蛮些,到时候祸害的也是别家”
贾清这番话一说,刑岫烟三人都笑了,连同周围的几个丫头也跟着笑。
刑岫烟道:“照王爷这这般说,女儿就可以不费心思去教导了,将来到了婆家吃了亏,也该自身受着,如此看来,王爷还是重儿轻女呢。”
贾清便望向她,道:“非也,我家的女儿,谁敢让她吃亏这不是我蛮横,而是世情如此,我若在,天下哪家敢欺负我的女儿我若不在,她有成器的哥哥兄弟们支撑着,又有谁敢小觑了去
说不得霸道不讲理些,旁人反而更加尊重她一些。”
确实如此,女儿家在婆家的跟脚硬不硬全看娘家有没有强硬的人。
王熙凤便是如此。
她也是女人,为何一点不憈贾琏,甚至还能处处辖制他
除了自身聪明,能讨得贾母欢心,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亲叔叔撑腰。
“当然,这些话也只是退一万步说。都说女儿肖母,我家娘子们个个知书达理,生的女儿自然也是个个聪明伶俐,惹人喜欢的。”
一句话,让三人都有些害羞了。尤二姐在贾清面前是没有主见的,贾清说什么是什么,而岫烟则是守拙自矜,也不会与贾清争辩。
唯独尤三姐个性强很多,虽然如今在贾清面前温顺了不少,但是也并不惧怕他,因此道:“王爷说一千道一万,到底还是更重视儿子。要是儿子就用心教导,要是女儿就听之任之”
贾清怒了,道:“怎么就和你说不明白呢”
说不服她,贾清以武力解决。因此抓过她来,抬起一条腿,将她伏在大腿上,照着她臀上就是一顿巴掌。
“还顶不顶嘴了”
周边的丫头们素知王爷的脾气,见他大庭广众之下与小主亲密,都“哄”的一笑跑开了。
尤二姐和刑岫烟二人却不敢私自离开。
刑岫烟也罢了,自是知道贾清在开玩笑,倒是尤二姐有些担心,连连道:“王爷还请轻点,莫将她打坏了。”
到底是亲姐姐,关键时候心疼妹妹。
贾清自然是吓唬尤三姐的,此时顺势将她放起来,只见她的小鹅蛋脸通红着,神情激愤,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冲过来将场子找回来。
幸好尤二姐深知妹妹的性子,提前拉住了她。
贾清大不以为意,她敢上来,大不了再打一顿就是了
扭扭头,随手摘下一朵桃花下来,轻轻为刑岫烟插在鬓上。
刑岫烟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男儿气息,呼吸急促,等贾清退身,才连忙伸手摸了摸。
“烟儿本就生的犹如三月里的桃花,如今这么一搭,果然绝配。”
贾清上下打量了一番,赞美道。
刑岫烟羞涩的笑了笑,回望着贾清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水痕。
贾清心喜,正想低头吻吻她,忽然察觉旁边二女有些吃味了,自己也笑了笑,故也同样为她二人各自选了一朵桃花插上,然后退后两步,观赏起来。
三人具是一流人品,其中尤二姐柔弱,尤三姐热辣,刑岫烟沉稳端雅,如今三人站在一处,左边鬓角皆插着一朵鲜艳的桃花,倒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令人心醉、神往。
一手牵起尤二姐,一手牵起刑岫烟,往屋里而去。临上台阶,回头对尤三姐道:“自己跟上。”
尤三姐一跺脚,看着渐渐走远了贾清三人,噘了噘嘴,到底还是跟上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朝廷一丝不苟的准备着乾王的周岁大典,而贾家,也在为贾清,贾宝玉两兄弟的婚事忙碌着。
贾清本来一直很清闲,之前这些事都是宝钗亲自张罗,如今宝钗被贾清硬要求着不准“瞎张罗”,虽然也有尤氏代替她重掌家事,但是尤氏为了避嫌,很多事都不好自作主张,因此贾清自作自受,也不得不亲自料理起自己的婚事来。
这一日贾清刚将黛玉送往林府,以便三日后发嫁。
回程的时候,碰到一队队奇装异服的人从西城大道穿过。赵胜见贾清皱眉,以为贾清疑惑,便解释道:“乾王殿下周岁庆典,朝廷布告天下,这些都是大楚番邦国的使臣,进京祝贺。”
贾清道:“赵胜,你去理藩院打听一下,看看塔塔尔部是否派了使臣进京,由何人带队。”
“是。”
赵胜听命而去。
贾清也不急着回府,便骑在马上等着。
他这一行百数十披甲亲兵伫立在街尾,威势十足,引起不小的异动。有两支刚好路过的番邦使臣路过,见此便打听。
当知道那些便是那个大名鼎鼎,曾以三千骑兵破俄罗斯国十万哥萨克铁骑的大楚辅成王麾下的亲兵之时,具都大吃一惊,纷纷避道而行。
一个人若是做出了异于常人的成就之时,是很容易被神话的。
很显然,贾清在那些异域小国之中,就有了这样的威慑力。
俄国哥萨克骑兵从万里之遥,一路东进,一二百年以来,沿途所屠灭的邦国、部落,数以百计
人的名儿,树的影。
哥萨克铁骑在许多部族心目中,就是蛮横与强大的代表。
大楚亦是强国,能击退哥萨克并不算太意外。
但是,据说那一战,哥萨克近三十万铁骑倾巢南下,最后几乎全军覆没
这就太震撼了。
击退,打败,与全数歼灭,那区别可大了。
特别是草原上的部族,更加知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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