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驽忽然嘿嘿一笑,对段骁营道:“你是自在的多,不过呢有人可就因此不大自在喽!”
段骁营蹙了蹙眉,坐起身子吐掉了嘴里的草根,佯嗔道:“是谁啊?老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不当官,谁敢不自在呢?”
杨驽一边拍着马耳朵,一边装模作样的道:“诶呀呀,那可就不大清楚啦。我们营中这两年总是有客人到访,又是慰问又是视察,就怕找不到借口。总是巴望着咱们的将军大人能够再升一级,好一解这相思之苦,谁知将军大人却是铁石心肠,油盐不进。唉,可苦了这位有心人啦”
段骁营忽然一窒,他当然知道杨驽所谓的那个人是谁。这两年里,每次见到他都会脸红,但是每次都要见到他,那个人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于是乎,段骁营倒是也罕见的老脸一红,故意的反问道:“你小子说的人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杨驽对段骁营的脾气如今已经摸得极为熟稔,也不怕段骁营火,于是乎把强调一变,再次言道:“诶呀呀,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啊!这可如何是好,要不然,我们去和苏雪苏千夫长询问一下可好,让她帮忙来调查调查?”
“去你丫的!法克尤!”段骁营猛的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狠狠的砸在了杨驽的身上。杨驽摸了摸起包的脑袋,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是丝毫没有缩减,继续道:“诶呀呀,我说我的将军大人啊,您老是说法克尤法克尤的,这法克尤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忽然,段骁营的表情一冷,一个极为熟悉却又在如今显得有些陌生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那个胡子花白的老人,一脸怒气的拎着面目全非的宝贝,指着段骁营骂道:“法克尤!”段骁营嘿嘿的笑道:“老师,你老是说法克尤法克尤的,法克尤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没听人说过诶!”
几年了?三年,还是四年?
段骁营忽然把目光挪向了南方,老师的魂魄应该重新投胎了吧?山里面,怎么样了?小兰他们,还好吧慢慢的,那平素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段骁营,目光竟然也渐渐的深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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