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们回去了,半路上遇上郭工,他说账的事,得过来找侬的。”到了这个时候,工人都转上了,账的事找那个啊。
“爱呀,我都跟侬说过来,账的事找工程部,侬上办公室来,这都是作工的,侬上这找谁啊。”台庚说的有词。
“回去,找娚娚问问,这事是找工程部,还是找办公室。”工人又回去了,到办公室找娚娚,那能找到工程部埃
張宾在办公室,工人问:“張宾,娚娚和郭工,两人上那去了。”
“干啥,侬找他俩有事啊,有事侬找我了,这会是咱的班。”張宾说他值班,工人跟張宾说了,方才的事。
“啥,台庚说找工程部,工程部也是作工的,侬能找到工程部,侬得找台庚才对,他是管工程部的。”
張宾一说话,工人呼啦上办公室了,方才在办公室遇上保安,这回工人都有准备了,又找了上百人,都上办公室来了。
工人一走,郭工跟娚娚,从台子底出来了,郭工:“都在这干啥,一会工人又找回来了,咱都该撤了。”
郭工一说撤,三个人找地方吃饭了,路上遇上张宫,他问三人上那,郭工说找地方吃饭,张宫才从办公室出来,也在那找地方吃饭。
张宫说跟侬一同过去,娚娚说吃饭中,侬得办个事,张宫问办啥事,娚娚说侬过来,我跟侬一人说,两人去边上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说好了过来了,“那好,侬三个人过去,我等会找侬去。”
三人过去了,张宫上工程部了,那边工人到办公室,台庚守在那里,知道工人又得过来,保安也作好准备了,都商量好了,如果工人敢再来,那边都报过110了。
“台庚,侬给我出来,我们找侬说事,侬工程部是那个管啊。”工人一吆喝,台庚出来了。
“都说啥啊,侬又过来干啥,说过让侬找工程部的,侬上办公室来干啥。”台庚都合算好了,工人只是为了账。
果然有人过来问:“台庚,侬是工程部的,那个主管吧。”
“对啊,我是工程部主管,侬问这个干啥。”台庚挺能装的,钱有那样好拿的,侬说上这拿钱,一抬头过来了,侬得能说出理来。
“侬,是工程主管,那找侬找对了,我们过来拿钱的,干了一年了,侬工资得给吧。”工人来了上百人,以为是来干啥的,如果是一个人,侬敢上办公室来啊。
“爱呦,侬说也太轻巧了,干一年了有合同啊,人人都说干工作了,都能找我拿钱啊。”台庚提合同,工人有合同啊,侬得拿出实证来。
以前,办公室有这样,在公司干一年了,最后找单位拿工资,侬得能证实了,侬在公司干过啊。
“合同,啥是合同啊,侬问我们合同,咱知道啥是合同啊。”工人有点转了,来的时候,有说合同的事,来时找的是包工头,合同得问包工的。
“对啊,侬得有合同,合同上是如何说的,侬得照合同来,上边是如何说的。”
褒姒过来了,在那嘚嘚上了,跟工人得来法的,工人得知法,侬以为工作一年,能拿到工资了。
工人那知道,啥是法啊,知道敢这样过来,过一会儿,110过来了,侬说来拿工资,有这样来拿工资的
“法,啥才是法啊,那去问谁啊。”工人喃喃的说。
“问谁,侬回去包工了,侬吃一辈子饭了,饭都吃那去了,回工程部好好问问了。”
褒姒好自得啊,工人只好回去了,上工程部找人了,到那里找張宾,以前工人来的时候,是有人上路边找来的,包工是谁,得找工程部问问。
工人一到工程部,張宾都出去了,上那能找到人啊,在办公室前遇上张宫,也是好巧合的事,张宫问工人干啥,工人说找工程部的。
张宫说都中午了,工程部都出去吃饭了,张宫问工人有啥事,工人把方才的事说了,张宫说这事侬上这问啊,侬找褒姒问问,工程都是谁干出的。
谁干出来的,当然得谁拿钱了,张宫在那一说,工人说对啊,工程是谁干的,得上办公室问问,工程是谁干的,侬说合同让褒姒,拿出工程合同,在那一对啥都有了。
工人又呼啦上办公室了,工人一上办公室找褒姒,张宫那是一个自得,張宾太能整了,早知道台庚会来这一招,张宫上饭馆去了。
到饭馆里边,張宾等人都吃上了,张宫说侬吃饭,也知道等等人啊,郭工在那哈哈说,自助的,侬爱吃啥吃啥,侬还说等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