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没想到管灵杰像是听到她的咒骂似的,嘎嘎地笑出了声,而且,好像是要验证他的话一般,见到封龄痛苦的表情反而更加地兴奋了。毫不费力地抬起封龄的一条腿,冰凉的身躯更加紧密地压了过来。
封龄恶心的无以复加,酸涩的胃液不断地往上涌,而就在管灵杰将手往她衣服里探的时候,封龄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不过,因为她此时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一吐反倒把自己呛个不轻,鼻子里像是被戳了千万根钢针一样,密密刺刺地疼,而正是这一疼,反而将从封龄从僵硬中唤了回来,她能动了!
能动了自然就不能再忍,封龄握紧了拳,一鼓作气咬破自己的舌尖,再管灵杰贱笑着凑过去的时候狠狠地喷了他一头一脸。
这招对管灵杰来说简直屡试不爽,只见被血喷到的管灵杰瞬间便没了刚才的气焰,抱着头就开始满床打滚。封龄狠狠地一脚将他踹下去,同时开始大声呼喊。
只一瞬间,秦术就跑了上来。
见到地上的管灵杰,脸色便是一沉,继而抄起墙上挂着的滑板对着管灵杰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秦术连拿滑板砸人的时候都是十分帅气,一举一动都是画,举手投足间,完美的肌肉形状展现无遗。尤其是高高扬起手臂的时候,将衬衫下摆微微带起,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打个人而已,竟看的封龄心跳如雷。
别看秦术好像没用什么劲儿似的,其实每一次动作都灌入了十足的煞气,只打的管灵杰原形毕露,嘶声嚎叫,满地打滚的模样好不凄惨。
“他都这样了,还能超度么?”封龄担忧地问秦术,“总不能真的直接打死了事吧?”
秦术被封龄阻止,遂扔了滑板,捏个指决朝管灵杰一指,管灵杰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躺在地上再也不动作了。
“当然不能。”秦术从床头翻出那个方形扁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自制的烟卷,用印着裸女的打火机点了,狠狠地吸了一口,道,“不好好教育他,他永远也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封龄让他这阴狠的语气弄的一愣。
“你是不是从遇上他以后才开始能看见那些东西的?”秦术走到床边坐下,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箱子,正是当初从封龄家里拿出来的钟皇箱。
秦术将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封龄偷瞄了一眼,发现还真一样没少。秦术垂下眼睑去看箱子里的东西,浓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排羽扇似的阴影,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几样法器划过,最终停在一块巴掌大的罗盘上。
那是一块木制的罗盘,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图案和小字,中间一根随着秦术的动作而不停摆动的指针。不过,让封龄诧异的是,这件东西显然不是钟皇箱里的。
钟皇箱的作用便是为了盛放这些法器,为了方便摆放,里面的凹槽都是与法器对应的,打火机都不例外,但此时封龄却发现,凹槽处根本没有那个罗盘的位置。
“你姐姐跟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秦术道,“既然他跟李馆长有些过往,我们明天就带他去李馆长那里拜会一下。”
说着,手持着罗盘,来到了管灵杰的头顶处。
说来奇怪,罗盘上一开始直指向南的指针,这时却直直地指着管灵杰的头顶。管灵杰将罗盘放下,念了句咒语,随着秦术咒语的进度,管灵杰的身体也一点点地开始变淡,而等秦术结束了咒语,管灵杰竟彻底不见了。
“明天要去找李叔?”封龄尽量忽视这件事情带来的诡异感,只道,“好吧,他得知姐姐去世的消息后也很伤心,明天我们去看看他,正好,让他帮我主持姐姐的葬礼,我什么都不懂,有个长辈总好一些。”
秦术将罗盘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重新将钟皇箱收进床下。有点心不在焉地望着封龄,说道:“很晚了,睡觉吧。”
“哦。”封龄应了,抬步往床边走,可见秦术已经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登时就有点腿脚发软,愣愣地问,“我,我睡哪?”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