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灵杰不由地拧起了眉,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紧了紧,欲言又止。
接下来的一段儿两人都没再说话,封龄盯着管灵杰磨掉了皮的袖口,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抱着怀里的包,是个戒备的姿势。
但是她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儿就有点犯困,在座椅上瘫了一会儿,竟就着这摇摇晃晃的劲儿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封龄感觉车停了下来,于是睁开了眼,透过挡风玻璃能看见外边的天已经黑透了。她感觉有点冷,“啧”了一声,坐直了身体,再次抱紧了怀里的包。
车大灯开着,一闪一闪地照着前面的石子路,封龄还有点迷糊,盯着路面发了会呆。
“到哪儿了?”封龄打了个呵欠,转头去看管灵杰,可一转身就惊得连打呵欠的动作都顿住了——驾驶座没人,管灵杰不见了。
封龄嘴还张着,她感觉更冷了,甚至觉得有冷风往她嘴里灌,吹的她牙花酸冷,她忙向窗外吐了口唾沫,咂了咂嘴,从包里翻出冲锋衣套上,开了车门就要跑。
当她看见管灵杰的身上的皮夹克她就知道,会在盛夏时节穿冬装的人,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不正常,但她急着回家,自然也就顾忌不了这许多。
真不知道该说她胆大还是说她人傻,居然什么车都敢坐。
封龄大力地拽开副驾驶的车门,因为车灯亮着,她看的清楚脚下的路,再自然不过地伸出右脚迈下车。
变故就是这时候忽然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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