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难道此地没有王法?”李路怒不可遏,当即拍案而起:“好哇,我今天倒要会会这个恶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店小二一听急坏了,仔细朝李路看看,见他并没有长着三头六臂呀,赶紧连声相劝:“客官息怒,客官息怒。这招不中呀,咱们惹不起可总躲得起吧,万望客官您看在小人面上躲上一躲,避上一避吧。”
按李路的脾气他那肯避呀,可他细细一想,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当下便朝店小二点点头说:“好。听你的,我先避一避!”说完,大步流星下楼去了。
谁知只过了一会儿功夫,李路这厮又转回来了,只见他手里还提着个很大很大的鸟笼,那鸟笼外面罩着一个黑布罩,大摇大摆地上了酒楼,管自己朝那靠窗口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那店小二一看,咦,怎么这位爷又来了?当即又惊又急,“哎呀,你这位老哥怎么又来啦?赶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李路不慌不忙地朝他笑笑,“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是来者不怕,怕者不来。哦,对了,先给我来壶茶,要上好的萨姆茶,别忘了按你们青瓦台的习俗给我在茶里放上两颗青果!”说完,起身将鸟笼朝窗台上一挂,又稳稳地坐了下去。
那店小二还想再劝,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木制楼梯“咯咯咯”一阵响动,那恶少爷张伟琛已带着一帮喽罗吆五喝六地登上了“玉华楼”茶楼。当张伟琛看见自己的专座被一个陌生人占去了后,当即火冒三丈,横眉竖眼地大喝一声:“呔,你这个外乡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老虎胆?竟敢占本少爷的座位!”
店小二吓坏了,赶紧躲到一边,细观事态发展。
李路朝张伟琛看看,不动声色地取下鸟笼往桌上一放,慢条斯理地说,“听说张公子喜爱斗鸟,我特地来会会公子。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斗上一场?”
张伟琛一听斗鸟,不由仰天长笑:“哈哈,和我斗鸟?本少爷的鸟可是斗遍孟州府还没敌手呀,你今天可是自寻死路啊,哈哈哈哈哈!”说着,他从身旁喽罗手中接过鸟笼,对李路说,“来来来,把你的鸟宝贝亮出来,让少爷我看看你到底带了什么宝贝鸟,竟如此大胆敢在太岁头上来动土!”
李路朝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张公子,我这只鸟怕光,这样吧,咱们今天来一场暗斗,大家都先别把笼罩揭开,等斗完了后再揭开。怎么样?你敢不敢比呀?”李路一脸嘲笑着看着这个恶少。
张伟琛被李路的语气激怒了,“好,暗斗就暗斗,本少爷难道还会怕了你不成?不过,咱们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你输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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