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所以说有个无所不能的情人也有坏处,就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对方。
“喊我什么”卫衍捏了捏他的鼻尖,解释道,“昨夜你给的惊喜太大,我花了些时间才说服自己相信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因着太深的执念而起的幻象。”
“这么说来,昨日我倒不该回应你了”陈子穆有些不满地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头顶的男人。
卫衍笑起来:“不,你若不回应,我也许会难过得几夜都不得好眠呢。”
陈子穆也不睡了,慢慢坐起身子,因着才睡醒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精致的凤眸中却是满满的不认同。
“别生气,昨晚是个意外,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养伤,不再令你心疼了。”卫衍保证道。
他都这么说了,陈子穆便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拿过一旁的外袍披上:“那今日早些去用饭,早些休息吧。”
“好,我们子穆说什么便是什么。”卫衍右手从背后环住他,凑过去有些讨好地吻了吻他的侧脸。
被这样闹着,陈子穆脸上终于是露出几分笑意:“你今天似乎格外不正经。”
“我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还不许我开心几天吗”
“许的。”陈子穆洗漱完,冲卫衍伸了手,“能让将军开心,是子穆的荣幸。”
说完就见卫衍换了副不满的表情,他立刻又改口道:“阿衍。”
卫衍这才握住他伸来的手:“走,用饭去。”
“幼稚”陈子穆在心里暗道了一句,面上的笑意却忍不住更浓了些。
出了寝帐,陈子穆本想放开手,卫衍偏拉得紧,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阿衍”
“无妨,牵着便是了。”卫衍又靠得他近了些,两人相牵的手藏在宽大的披风下,从背后看,倒真难以察觉。
到了伙房,恰巧遇上了从里头匆匆出来的李徒。
“阿衍,陈公子。”李徒打完招呼,视线向下挪了几分,落在了两人相牵的手上,缓缓瞪大了双眼,“你,你们这是和好了”
若不是卫衍左手伤着,真想敲敲他的榆木脑袋,但因为另一只手牵着陈子穆,他不得不放过了对方,只是略微不满地强调道:“都跟你说了我们没吵架。”
“没吵架你住我那做什么。”李徒迫于卫衍的威严,只敢小声嘀咕了一句。
卫衍实在不想再与他争论这个,扯开话题道:“刚刚看你走得急,是义水那边怎么了吗”
毕竟这几日来军中没什么大事,能这样牵动李徒情绪的也只有吕义水了。
被问到这个,李徒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表情也是变了又变,过了许久才带着几分恳求的口吻看向卫衍:“阿衍,若是义水问起了,你就说你还住在我那帐内,可千万别说岔了。”
“哦”卫衍与陈子穆对视一眼,立刻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义水赶你走了”
这次李徒彻底不说话了,陈子穆挑眉,“吕将军的伤还未全好吧”
“就是因为义水还没康复,所以我怎么能在这时候就搬回去,他那也没个能照顾的人”
“可李将军有没有想过,若您无法回以同样的感情,却日日在吕将军跟前照顾着,对吕将军来说,也挺残忍的。”
“我”李徒看着明显与之前遇到时感觉不同的两人,犹豫着道,“我会想清楚的。”
陈子穆笑了笑:“那不如等想清楚了,再去吕将军那里吧。我一会儿过去看看情况,想必吕将军现在的伤情早已经过了离不开人的阶段了。”
“子穆。”卫衍拉了拉他的手,对被他说得无力还击的李徒道:“阿徒你自己好好想想,别一味地逃避。”
说完不待对方回答,两人已经一同绕过他进了伙房。
“阿衍是怪我逼李将军了么”用饭时陈子穆问道。
“怎么会。”卫衍替他夹了菜,“我知你是为了他们好,李徒人不坏,但就是有时想问题太过简单,若没人逼一逼他,他也许永远都躲在自己的壳里。”
陈子穆松了口气:“你不觉得我心冷便好。”
卫衍却是笑着感慨了一句:“毕竟不是谁都有我这样的运气,心中那人恰好也意属于我,大概是上辈子做了许多好事,老天才给的福报吧。”
“我也是,许是把前半生的运气都用在这了吧。”如果说,之前十多年的隐忍,为的全是能与眼前这人携手,陈子穆竟觉得那些曾不堪回想的过去,都变得美好起来。
因为打算早些休息,饭后回到寝帐卫衍便差人去请章太医来换药。
这次来的却不是章青,赵二傅拿着个小药箱,通报过后从帐外探了个脑袋进来:“将军,我来给您换药。”
卫衍淡淡地“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抿了抿唇,问道:“怎么是你过来”
赵二傅有些被卫衍这明显不善的语气吓到,求助的眼神在陈子穆那里飘了一个来回,这才看着卫衍小心翼翼地解释:“师父被吕将军请去了,章太医也恰好在忙,我想着换药的话,我也可以,就就过来了。”
他没敢说是章太医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来换药,他才来的。赵二傅本就年纪小,被卫衍愈发冷冽的气场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没事,日后我来上药就行了,不用每次都劳烦医帐那头。”陈子穆认得那是章青的药箱,随手从里头翻出金疮药道,“你回去吧,跟章太医说一声,金疮药先放我这,另外催一下药房,今日的卫将军的药早些煎好送来。”
“啊,好。”赵二傅正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听陈子穆这么一说,如逢大赦,立刻收拾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
待他走远,陈子穆才转身去解卫衍的衣扣:“二傅还小,你总吓他做什么”
“我哪吓他了明明是他每次一见你,一双眼就跟黏在你身上似的。”
“噗。”陈子穆笑出了声,“好大的酸味啊。”
卫衍抿了抿唇不说话了,只是面上露出几分委屈的神色来。
陈子穆见他似乎真介意,也不再玩笑,认认真真解释道:“二傅心思单纯,见我懂医,又治好了吕将军的毒,心中有些崇拜之情,他对我可真不是那方面意思,你若实在介意,我日后注意些就是了。”
“而且啊,说他每次见我眼睛就黏在我身上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们三人一起的时候,他分明是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