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得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锐雯见此松开了手,没好气道:“老娘要你做你就做别摆出那副傻b一样的表情。”
亚索有些愣神的问:“那个,我能不能拒绝”
“你说呢”锐雯问道,语气很强硬,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亚索没说话,拿出了自己竹箫,递给锐雯。
锐雯接过竹箫,有些不明白,问:“你给我这个干嘛定情信物好吧,虽然你这竹箫不咋滴,但看在是定情信物的份上,我就收下了。”
说着,锐雯立即把竹箫收好,脸上露出明亮的笑容,看起来非常非常开心。
亚索见此不想打击锐雯,但迟早要说的,迟点说亚索还会可能被打,解释道:“不是。”
锐雯听着神情一下子变成了凶巴巴的,问道:“那你想干什么”
亚索道:“我喜欢和志趣相投的人,比如会喝酒的人,但女孩子喝酒不好。不过我喜欢会吹箫的人,而女孩子会吹箫很正常。要是你学会吹箫,我就做你男票。”
“要是我不会呢”
“那我就做不了你男票了。”
锐雯听着一下子怒了,恶狠狠的瞪了亚索一眼道:“老娘第一次表白,你竟然敢拒绝,信不信老娘阉了你”
“好吧。”亚索就知道会这样,无话可说。
锐雯见自己占据的主导权,立即说道:“艾欧尼亚都不要你了,你看我多好,还肯做你女票。我们俩四海为家,浪迹天涯,有事没事喝点小酒,心情好时吹吹箫,一起去流浪不好吗管他什么诺克萨斯还是艾欧尼亚。”
“这是责任。”亚索沉声道,不管锐雯那么多,把锐雯抱起准备把锐雯放回床上。
锐雯似乎非常生气,张口就用力咬了一口亚索。
亚索被咬的很疼,但什么也没说。
锐雯很快就意识自己怎么咬也没用,声音格外沙哑的喊道:“你死了,我怎么办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我还没答应要做你男朋友,你可没有学会吹箫。”亚索说道,语气淡漠认真,强调了这句话。
亚索说完,想把锐雯放到床上,但突然感觉胸口微湿,整个人都滞在那里。
锐雯把头埋在他胸口哭了。
这是亚索认识锐雯起到现在第一次见锐雯哭,亚索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感觉自己左胸非常的痛,痛的心脏几乎都快要停止心跳。
“你这混蛋”锐雯哭吼一句,一拳打到亚索身上。
那一拳几乎没有什么力量,但亚索却感觉比被世界上最锋利的剑刃刺穿心脏还痛苦。
“艾欧尼亚无时无刻不想要杀你、诋毁你、让你逃亡让你受伤,但你却拼了命保护它而。我天天陪你解闷,什么东西都给你,想尽办法让你快乐,还帮你挡子弹,可你连我做我男票陪我去流浪这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要求甚至一点怜悯为什么都不肯给我”
“我只能说你爱错了人,女孩。”亚索沉声道。
“怪我咯”锐雯擦了擦眼泪,冷笑道。
亚索沉默着,但毫不犹豫的把锐雯放下。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去吗”锐雯静静的说道:“我和你一样,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亚索道:“你至少还有信仰。”
“你还有你的家园艾欧尼亚保护。而我有什么要我保护的我什么都可以放弃,但除了你。因为”
锐雯说道:“我害怕丢失唯一的信仰。”
亚索突然觉得锐雯和盖伦一样是有沉默控制,又让亚索沉默,说不出话来。
锐雯还是没有绝望,看着亚索眼睛,平静的问:“陪我去流浪,好吗托儿索。”
“当然好,那样的生活其实也是我所希望的,女孩。我一定会陪你过这样的生活,如果”
亚索露出温和的微笑,似乎非常向往和锐雯浪迹天涯的生活。但亚索没有对视锐雯的眼睛,所以锐雯忍不住问道:“如果什么”
亚索转过身,似乎准备离开,看着东边,苦笑着说了一句让锐雯彻底绝望的话。
“如果我还能回来的话。”
说完,亚索毅然决然迈开了步伐,虽然那步伐很沉重。
锐雯沉默着低下头,没有看亚索走。亚索不要离开,这就是锐雯的奢望,但现在这奢望显然已经变成了双倍的绝望,锐雯看着亚索走只是越看越痛而已。
然而锐雯最后还是抬起头看向亚索的背影,喉咙微咽,想叫声亚索,想再看一眼亚索那张脸庞。毕竟,亚索走了,她就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再看到那张有点胡子拉碴、总是带着点儿轻蔑和淡漠的脸庞了。
“亚索”
亚索闻言回过头,然后就看见锐雯正看着自己,神情很平静,不过亚索看到了锐雯眼角那儿那一点点光亮。
那点光亮小的看不见,但亚索看着很刺眼,因为亚索看着很刺心。
锐雯似乎意识到了这点,抬手擦了擦眼角,然后立即把手背放到背后,生怕亚索看到她的手背擦过眼角是湿的。
“哭了就是哭了,有什么好装的,又不丢人。”亚索说道。
“你才哭呢我才不会哭”锐雯瞪了亚索一眼,冷哼道。
“每一个人都会哭。”亚索指了指左胸心脏的位置,平静的说:“包括我。所以我不会让你去。”
锐雯努了努嘴没有否认亚索所说的,但却是没好气道:“我就算哭,也不会因为你哭。”
亚索听着苦笑起来,道:“原来我对你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啊。”
“当然了托儿索对我说可有可无,一点也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锐雯高声道,然后声音一直变低,只是锐雯还没说完,声音突然又高了起来。
“一点也不重要”
亚索苦笑道:“就算你真的那么不在乎我也不用这么大声吧还叫了那么多遍。”
锐雯理直气壮的说:“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亚索知道锐雯不是因为这个才说三遍的,而且锐雯刚才可不止说了三遍而已。她只是想强调她所说的,不是对亚索强调,而是对她自己强调这句话。
气氛显得很轻松。所以亚索想说些什么,但锐雯突然又抬起手擦了擦角,手背是依旧是湿的。亚索看着顿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其实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你的,所以,你一定要回来。”
锐雯微笑着,虽然笑的很艰难,很苦涩,很假。
亚索看着那微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叹道:“我尽力吧。”
“一定要回来说好的,陪我去流浪。”,,;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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