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唤乳娘孙姨,好似六年前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不曾离去,他也不曾做出那样置陆家军于不义之事。
陆璇很快回过神来,路少卿要怎么叫是他的事,她多说无益。
不过路少卿要陆实给他做贴身护卫的事,陆璇却是不能就这样轻易答应的。
撇开陆实还是将军府的人不说,陆叔和乳娘对将军府已是仁至义尽,怎么能再让他们的后代做下人看人脸色。
上过战场的人,尝过刀口舔血的滋味,求的不过是一世安康。陆璇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把陆实牵扯到这些利益纠葛当中。
思及此,陆璇淡淡的开口:“以路国公的身份地位,难道还找不出一个身手不俗护卫”语气虽然清淡,但已带了两分不悦。
路少卿眼睛眨巴两下,眸底升腾起几分水雾,眸光黯淡下去,有些薄凉:“阿璇,我这样孱弱的病躯哪里值得那些苦练武艺的人舍命保护。”
这话里的自我厌弃,在场的人都听得分明,陆璇心底无端涌起怒火。合着他路国公府的护卫个个都有正事要做,将军府的人就该做这没用的事
这怒火来得莫名,陆璇一时失去理智,脱口而出:“路少爷既然自知自己身体孱弱就该好好待在屋里,何必出来给人增添烦扰”
话音落下,屋里陷入沉寂,孙秀英更是不赞同的拧眉。
路少卿眼睑微垂,掩下眸光,让人无法探知他在想些什么,却能感受到他浑身驱之不散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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