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前妻太抢手 !
生孩子?
跟她?
如果是以前,严楚斐一定会毒舌地大肆嘲笑魏可的痴心妄想,可现在……
他发现她的这个提议好像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或许是他脑子短路了吧,他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期待……
他情不自禁地幻想,他和魏可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肯定是超级可爱的吧盛嫁!
毕竟基因摆在这儿呢!
他这么帅,她又这么美,他俩的孩子不可能丑得到哪里去的。
嗯,魏可很美!
不止是她精致的五官惹人注目,还有她冷艳的气场也格外吸睛,人格魅力尤为显著。
当然,这世间美女很多,各种类型各种性格的他都见过,但能入他眼的却寥寥无几,而想要入他心的,迄今为止更是没有……
啊不!不是没有,有过。
曾经,他也在乎过一个女人……
他一直觉得,除了身世背景,“她”是最适合他的人……
“她”清纯漂亮,温柔贤惠又善良可爱,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符合他心目中的贤妻标准。
跟“她”在一起,他可以很轻松很省心,生活细节上完全不需要他操心。
因为“她”很乖,任何时候都以他为天,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千依百顺。
不像魏可,总是跟他对着干!
魏可的性格与“她”是南辕北辙,泼辣强悍又气死人不偿命,一点都不可爱!
他都快烦死她了,所以他才不会娶像她这种除了身体其他完全不像女人的女人做太太好吗!
嗯,他早就说过,他的太太一定要温柔娴淑,一定得什么都听他。
男人在外打拼已经很累了,如果每天回家还得面对一个不让自己省心的太太,那样的日子该得多么痛苦?人生又还有什么乐趣?
不要!
坚决不娶!
就算她长得好看也没用,反正再美的容颜也会有人老珠黄的一天。
就算牀上的她很诱人也没用,反正新鲜劲儿一过,谁谁都差不多。
嗯,他得理智点,不能因为下半身而葬送了自己的下半生……
严楚斐看着“不知廉耻”地要跟他生孩子的魏可,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冲动。
他要忍住,不能被她you惑,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下半辈子可就完了。
见他沉默不语,魏可等得不耐,圆润的指尖隔着衬衣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划,勾挑意味十足。
“怎样?严总,娶吗?”她微微歪着脑袋,娇滴滴地问他。
心口被她划得痒酥酥的,严楚斐整个人瞬时紧绷。
连忙捉住她捣乱的小手,将其从自己的胸膛上拿开,他拧眉隐忍着心里那股躁动,不屑冷嗤,“你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怎么娶?”
“我哪儿不符合了?”一听这话,魏可不高兴了,冷着小脸抬头挺胸,不服气地反问。
她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哪点比别的女人差了?
“哪哪儿都不符合!”他上下扫了她一眼,字里行间尽是嫌弃祸水蓝颜闪远点。
魏可,“……”
看着眼前狂傲又嚣张的男人,魏可想,若不是为了魏氏,若不是有求于他,她真是连看他一眼都嫌污了眼睛。
就没见过比他更讨嫌的男人!
暗暗吸了口气,她倏然勾唇一笑,一下一下地轻轻点头,“那行吧,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我注定无缘,那就算了呗!”
说着,她的双臂又绕上他的脖颈,“严总,咱俩好歹睡过,在我下车之前,咱俩还是来个吻别吧……”
话音落下,她的唇也印上了他的唇……
这样的艳福严楚斐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然而当他本能地想要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时,她却突然喊停——
“好了!”魏可轻喊一声,头往后退,坐直身与男人的唇拉开距离,浅笑嫣然地慵懒说道:“吻别呢,浅尝辄止就好,太过就没那种感觉了。”
严楚斐皱眉。
浅尝辄止哪里好?根本就不过瘾好吗!
他盯着她纷嫩盈润的唇瓣,还想吃……
六阿哥向来霸道,从来都是想怎样就怎样,所以就算她说“好了”,可他觉得不够自然是不肯就此作罢的。
他大手一伸,扣住她的后颈就将她的脑袋往他面前拉……
在双唇即将触上的千钧一发间,她抬手,挡在彼此的唇中间。
他的唇,吻上了她的手心。
魏可微微嘟嘴,瞥了严楚斐一眼,低声埋怨,“都说不能太过了,太过就没感觉了。”
“什么感觉?”严楚斐不悦,把她的手抓下来,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就是那种……”魏可轻蹙黛眉,咬着唇想了想,“淡淡的忧伤……对,就是忧伤!”
“你觉得忧伤?”他看着她,心里莫名泛起一丝期待。
“当然啊!可忧伤了。”她点头,一脸哀愁。
“为什么?”
她瞥他一眼,一副“这还用问么”的表情,没好气地哼哼,“被你嫌弃成这样,能不忧伤么?!”
严楚斐无语。
敢情她忧伤的不是不能嫁给他,而仅仅只是被嫌弃了?
这女人可真是把欲擒故纵的把戏都玩儿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总是能轻易便让他的心情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简直是……
该死!!
严楚斐暗暗磨牙。
魏可无视严楚斐近乎凶狠的目光,垂着眸整理着自己被他揉乱的衣服,淡淡说道:“好了严总,就这样吧,拜!”
说完她爬向副座,伸手去推车门。
可门被他锁了,推不开。
她转头看他,特别有礼貌地对他微笑,“麻烦严总开开门好吗?”
“我送你无极黑客!”他淡淡吐字,启动车子。
开门让她下车然后再回去陪那什么总的?
想得美!
听他说送,魏可连忙摇头拒绝,“不用,我得回餐厅,石总和子妍还在等我呢——喂!”
她话未说完,就见他把车朝着出口开去。
“我不走的,我要下车啊……喂!”魏可急了,一边叫一边用力推车门。
可严楚斐置若罔闻,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只管把车往前开。
魏可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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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中午时分,严楚斐还在被窝里就被欧晴的夺命连环call给紧急召回了严家。
昨晚有应酬,喝了酒又闹到很晚,几乎快天亮的时候才回家睡觉。
弃军从商之后,工作环境不同,接触的人不同,即便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也不得不有所改变,以适应目前的生活状态。
所以早起锻炼什么的,已是荒废多时。
听婶婶的语气很凝重,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严楚斐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严家。
“婶婶你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有事啊?”
踏进严家大厅,严楚斐眉宇间夹杂着一抹担忧,急切地问着沙发里的欧晴。
欧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说话。
难得看到婶婶的脸色如此严厉,严楚斐微微一怔,“怎么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客厅里的气氛很诡异。
四叔和婶婶坐在沙发的中间,云裳和郁凌恒坐在右侧沙发里,四人均目光犀利地盯着他看,有种三审会堂的架势……
严楚斐见状,心里咯噔一跳,泛起一股不好的预兆……
他疑惑不解,一边戒备地瞅着众人,一边朝着左侧沙发走去。
“叫你坐了吗?”
正当他要往沙发里坐下时,上座的总统大人凉飕飕地对他吐出一句。
“……”严楚斐的身子已呈半蹲姿势,听了四叔的话,顿时僵住,不敢往下坐了。
卧槽!
出啥大事儿了?!
啊不!应该问,他犯啥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