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并没有显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反而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我只是告诉他们越新鲜的尸体越好而已,这也是实话,怎么能说是我撺掇他们呢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都起源于他们内心的贪念和自私,与我无关。”
梁京墨合上账本:“这部分我会交给警方调查,到时候你再跟他们解释吧。账本我要带走,有问题吗”
神婆摇头:“既然大人要,那就拿走吧。”
宋初抱着账本和头面坐在梁京墨车上的时候,还是有些恍惚。
“阿墨,我在想,如果那些人再狠心一点不,应该说不要那么讲究,那么我现在,应该也不能好好地出现在你面前了吧。”像那些被选中作为某一场冥婚的事主的女人们一样,无辜丧命。
梁京墨发动车子,一只手挑起宋初的下巴,在她下唇狠狠咬了一口,宋初几乎能尝到口腔中的血腥味,耳边是梁京墨阴冷的声音:“别想了,就算追到奈何桥,我也得把你拖回来。”
油门被踩下,车身一下蹿了出去,还没有回过神的宋初后背重重地砸在椅背上,手中却将包着古董头面的布兜抓得更紧了些。
梁京墨和宋初先到当地公安局报了案,并将账本的内页照片留下作为证据,又找了个相对比较干净的餐馆吃了午饭,二人才往回赶。
梁京墨和宋初刚刚回到小村住宅,就看到杜宾被李双踩在脚下,双目无神地躺倒在地。
“审得怎么样了”梁京墨将账本扔到围观的吴刚面前,“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你老婆。”
楼半夏揉了揉眉心:“杜宾的罪名是肯定的了,以权谋私,谋财害命,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处理他。”
宋初小心地放下手中抱了一路的布兜:“把他交给赵乾不就好了”
章邯端着水出来,送到刚回来的两个人面前:“赵乾说随我们处置,只要别弄出人命。”
和吴刚一起翻看账簿的苏木回过头,说道:“要说我,断了他的灵根,把他除名也就算了,但是李双说这样太便宜他了。”
“送他上法庭呗。”宋初灌下一杯温水,“只是谋财害命这一条,就足以让他好好喝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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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要往律法上靠的时候,我都很无奈实际上,我应该是个不羁的浪子啊快给浪子收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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