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
老太太正与熊大、立地棒槌在前厅说话,却从偏门走进这么一个人来,他身材瘦弱,而且天生一副鼠相,正是那一只耳
“三弟”
“老三哈哈你没死,这真是太好了”
但见一只耳走过,熊大与立地棒槌那是同时起身,这一是惊讶,惊讶一只耳还活着,而另外就是不解了,不解自己的三弟,是如何死里逃生的,而且为何不回白城子,与自己团聚呢
此时兄弟三人团聚,自然好寒暄一番
“大哥,二哥,这就别提了,老三我是两世为人啊”
一只耳见到自己的亲人,便将这次带兵入山,究竟是怎么怎么回事,一说
他就说,这日本人不安好心,那就是让咱兄弟去送死去了,那是拿着枪逼着你往前冲,你不冲,他那边就开枪打死你,所以这皇协军,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干的活
说到这里,熊大是眉头微蹙,但还是不解的道:“三弟啊那既然你中了抗联的埋伏,这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唉一言难尽啊”
这一只耳,未曾说话,却褪下了外衣,而就在这腋下,这还包扎着呢那是左三层,又三层的绷带
“老三,这是”
“大哥别的不说了,兄弟只能说,这次伏击我们的可并不止抗联,还有道上的朋友咱兄弟被人俘获了,人家没杀咱,给咱留了一个记号说下次再看到你当伪军,人家就真动手了”
“啥连我熊大的兄弟都敢动他是哪里的绺子,三弟你跟我回白城子,老子这就调集人马,灭了他”
那熊大起身,火冒三丈,而一只耳却将其按坐道:“大哥,您怎么糊涂了这是人家看在都是道上的兄弟,给咱留了一条活命啊咱要再去找人家麻烦,那不就是打自己的脸吗而且大哥,您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回白城子,而且摆了这么一道乌龙吗”
“怎么回事”
熊大也感觉到蹊跷,这便耐着性子听下去。
“呼”一只耳未曾说话,先长长的叹息了一口,仿佛是在整理思绪,半响才道:“大哥我总感觉最近是怪怪的,你想想,咱们兄弟刚刚投降日本人那会,他们是怎么对咱的他说得又是什么他是不是说,咱们皇协军负责防御与策应不负责主攻”
“是啊是这么说的”
“大哥,这不就对了吗而这两次打仗,您还没看出来了吗那日本人是让咱去打头阵啊而这第一次,咱损失了人马,吃了败仗,那日本人给咱补充了吗而这一次,又带着我出城,打得那也是主攻啊大哥,您可要知道,这主攻与策应的区别,倘若他日本人再让咱打一次主攻,咱手下的兄弟可就没了而没有了这帮兄弟,咱哥仨算个啥啊您说呢”
“鞥”
听到此处,熊大也是沉着气,而那立地棒槌却压根没明白,一会瞅瞅熊大,一会看看一只耳。
而就在这会,还是老太太看得清楚,拍了那立地棒槌脑袋一下,递过去一颗蟠桃去。
“傻小子,听他们那个干啥老娘特意给留了一个大寿桃,吃了能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