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儿”
敌人的扫射在持续,那子弹就跟不要钱似的打出而就在此时,一声轻微的破空之音传来,却有一挺伪军的重机枪哑火了
那个伪军突然趴在了重机枪上,就仿佛他得了什么急性疾病,完全没有一点征兆,而旁边的那个副机枪手,还推了他一下,似乎是在问:你怎么了
“砰”
那伪军栽倒在了地上,圆睁双目,而一股子殷虹的血水,却从他的太阳穴涌了出来
这似乎有点可怕,一个好端端的人,才刚还在跟你说话,而这会却僵直了身子,挂掉了,难道你的心脏,承受能力就那么大能一点反映都没有这根本不可能
“死,死了”
一旁的伪军吓傻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伪军的机枪手,是怎么死的,又是谁开的枪,但这个人却死了,就倒在了他的面前,所以令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的死亡
死亡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感到恐惧的字眼,于是这个伪军吓得要死,甚至他已经要死了,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苦苦的挣扎着
“蠢货还不起来”
“小心”
那个立地棒槌刚想一马鞭去抽那倒地的伪军,却被熊大一个猛扑,将其从马上扑了下去,而紧接着枪便响了,但却打了一个空
所以此时的熊大非常庆幸,庆幸那第一枪不是打向自己,否则自己又焉有命在
“是神枪手,都趴下”
这个熊大果然见多识广,知道刚才那两枪是神枪手打的,于是第一个躲在了战马的身下,而且这样他也觉得不够安全,拉着他那两个兄弟,便滚到了路边的草丛中
而就在这时,另外一个重机枪手,也随之见了阎王,然后一帮伪军便连同滚下了山坡,各找掩体
“一只耳,枪声是从哪里传来的”
“大哥,好像是西南方向”
没想到,这个一只耳,还有这种特异功能,就剩下了一支耳朵,但却管用,可以听声辩位了
“一只耳,你给我带着一个排去摸这神枪手,一定要将他打掉了要不咱都危险了”
“大哥,您就瞧好吧”
一只耳也算作战经验丰富,他带着一个排的伪军,悄悄的下了山,但却摆了一个菱形队形,虽然没有人愿意走在最前面,但却没有办法,因为那一只耳在后面拿枪逼着呢你不上前,也是一枪,你上前了,没准还挨不到,所以也只有上前了
“同志们准备打完这一枪,咱们就撤了”
“咱们撤了,那三排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