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抱着青竹水筒,支支吾吾了会儿,望向不远处笑呵呵的司独数,实诚道:“我只是觉得,咱们这位舍长,其实还挺仗义……”
那天晚上,若非司独数赶来,他们会被府学的人抓个现行。
萧廷琛笑眯眯盯着她的脸蛋。
苏酒被他盯得不自在,抬手摸了摸面颊,“你在看什么?”
“我的小酒儿生得好看,令我忍不住多看几眼。”
“我脸上明明涂了那么多姜黄,哪里就好看了?”
“善良的小姑娘,都好看着呢。”
……
放课后,苏酒回到寝卧就开始替萧廷琛收拾归家的行李。
好在萧府富贵,衣物什么的,明德院里都备着有,收拾来收拾去,统共也只有几本书。
恰在这时,萧廷德登门来访。
他手里捻着条金珠串子,笑呵呵道:“要说我这弟弟,真真是有本事,不声不响就成了司空院长的关门弟子,旁人真是艳羡不来的。”
萧廷琛笑得温温,“兄长登门,不知所谓何事?”
“喏,这可是母亲为我定制的金珠串子,金贵得很,别处寻不到的。为兄把这金串子给你,你把院长关门弟子的身份让给为兄,如何啊?”
萧廷德晃着他那条金串子,眉眼之间都是哄小孩儿的笑。
左右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儿。
又是没甚眼界的府中庶子,看到这金珠串子,还不得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