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的眼神就跟要吃了我似的,我好怕……”杨澜微微低头,欲拒还迎的娇嗔模样,真的令人惊艳。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若有意,可见杨澜的段位,不下于寡妇秦淮茹,潘闲明日傍晚离开,也就不用担心委托任务失败了。
若无意,便说明杨澜外表秀丽、内在妩媚,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遇上这么一个俏丽的小媳妇,潘闲着实有些把持不住。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
翌日,清晨时分。
潘闲下床时,脚步虚浮,走路有些许不稳。
躺在床上的杨澜,见此一幕,又好气又好笑:“当家的,昨晚你太贪了,今后可不许这样,你累我也累。”
“哪能啊!”
潘闲讪讪一笑。
傻柱看起来人高马大,可身体着实有些虚,主要过去几年,好吃的好喝的,全部给对门贾家,把贾张氏、棒梗、秦淮茹她们养的白白胖胖,自个天天咸菜萝卜,要不是在食堂做饭时,能品尝大鱼大肉,可就不止发虚那么简单了。
指不定,这会比许大茂、阎解成都要瘦。
拖着虚浮的步子,潘闲打开煤炉,往里面加了块蜂窝煤,然后提着水壶去院子里接了壶水回来烧。
春节将至,四九城的气温普遍在零下,早上不用热水洗漱,能把人双手给冻僵。
烧水的时候,潘闲洗了几个鸡蛋,丢进水壶里顺便给煮了。
等到吃饱喝足时,院子里的工人们,多半已经出门。他嘱咐了杨澜几句,让其提防对门的贾张氏,有空就去后院聋老太太家坐坐。
昨天他们正式和贾家划清界限,享受惯了的贾张氏、棒梗、以及秦淮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潘闲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今天下午五点不到就得回去,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能否改变傻柱的命运,全看傻柱本人接下来如何抉择了。
等他返回人生招待所,老傻柱若还瘸着一条腿,或多瘸了一条,只能证明傻柱是真傻。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下午一点左右,潘闲拿到易忠海立的遗嘱,在厨房忙活两三小时,便找借口请了一小时假,准备找提前下班,回家搂着媳妇暖被窝,以便他离开时,傻柱能第一时间体验到俏媳妇的好,结果还没来得及闪人,秦淮茹忽然找了过来。
“柱子,能借一步说话吗?”
也没管食堂有没有外人,秦淮茹遇到潘闲,便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这寡妇的食堂真不小,难怪能养活三孩子。
不过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他可不敢给秦寡妇翻盘的机会,当即就把手抽了出来,冷着脸呵斥道:“秦淮茹,我昨天把话说的清清楚楚,何贾俩家老死不相往来,你怎么还有脸来找我?”
“柱子,棒梗只是个孩子,孩子不懂事骂你,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啊?这些年,你对我的好,姐全记在心里呢!以后有机会,姐一定会如数还给你,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真想把姐逼到绝路是不是?”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盯着潘闲,一副‘没了你,我可怎么活’的样子。
仿佛潘闲就是一个负心汉,有了新欢忘旧爱。
“秦淮茹,你假惺惺的给谁看,一天天的,就知道抹眼泪、装可怜,你一个月27块5的工资,学三大爷省着点花,养活三孩子有什么难的?何必跑来与我纠缠?”
“我以前帮你,那是看你可怜,自己也没成家,便想着能帮一点是一点,现在我已经成家了,要照顾自己媳妇,你还跑跟我说这些,存心坏我名声是不是?”
潘闲把话越说越重,马华、刘岚等人闻言,纷纷面露不善,死死盯着秦淮茹。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感受到众人不善的目光,秦淮茹如坐针毡,连连摇头,来了个否认三连。
潘闲表明态度之后,懒得和这女人纠缠,当即错身离开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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