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着就伸手推了他一把,因没站稳,踉跄着倒在了他怀中。
沈翌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外推了推,“说谁讨厌鬼?”
陆莹意识迷离,甚至不记得为何这般喊他,她只觉得很累很累,很想睡觉,眼睛不自觉又闭上了,靠在了沈翌怀中。
沈翌身子有些僵硬。
他将她推到池壁上,冷声道:“醒醒,将自己洗一下。”
陆莹哼哼唧唧的不想动,不自觉咬了咬粉嫩嫩的唇,她唇色艳丽,唇形饱满,被咬后,愈发显得鲜艳欲滴,沈翌目光转深,无端觉得闷热,他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见她不肯动,只得帮她脱掉了里衣,上次事后,便是他给她清洗了一番,此刻,她仍旧不太清醒,沈翌压下心中的烦躁,给她快速洗了一下。
少女面若芙蓉,肌肤如玉,脸颊因氤氲着水汽,白里透红,美得令人不敢直视,沈翌眸色暗沉,有那么一刻,甚至没敢看她。
他手劲大,陆莹被他搓得有些疼,迷迷糊糊间,睁开了眸,他眉眼俊逸,五官立体,每一处都很合她的心意,她目光有些痴。
察觉到眼前的人影在晃动时,陆莹拿手抓了抓,不等她抓到他的脸颊,他再次攥住了她的手,陆莹软软倒入了他怀中。
她浑身湿哒哒的,靠在他身上后,他衣服也被弄湿了,沈翌脸色略沉了下来。
“殿下……”她喃喃唤着他,声音软绵绵的,眸中也似含满了情谊。
对上她含情脉脉的目光时,沈翌喉咙无端有些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来,止不住的心悸,这般反应,令他有片刻的出神。
下一刻,她就胆大地在他怀中蹭了蹭,趁他失神时,双手也挣脱了他的禁锢。
他离得那么近,近在咫尺的距离,令陆莹一颗心涨得满满的,她早已不记得什么许姣,也忘记了他的不尊重,眸中只剩下一个他。
她满腔爱意,无从发泄,因他不曾吻她,这好似成了她心底的执念,她醉醺醺搂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少女身体柔软,唇更软,被她吻住时,沈翌心脏重重一跳,心口也不由一窒,她小猫似的舔了他一下,甜美的容颜上,也露出一丝得逞的快意。
这副偷了腥的小模样,令沈翌心中无端有些好笑,他一向有洁癖,也不喜任何人的靠近,本以为亲嘴会很脏,谁料她吻上来时,他并不厌恶,不仅不厌恶,甚至忍不住吻了回去。
待他反应过来时,她已被他压在了池壁上,他吻得霸道,无师自通地撬开了她的牙关,缠住了她的舌。
陆莹有些喘不过气,被吻得呜呜叫了两声,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她实在诱人,有着最娇美的面孔,最甜美的声音,冰肌玉骨,天生的尤物,能轻而易举夺走他的心魂。
他轻易就失去了控制,在她面前,所有的自制力都成了笑话。
若世上有妖精,她定是最擅长蛊惑人心的一个,沈翌眸色暗沉,眼中再无旁人。
等他将她抱到榻上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她蜷缩在他怀中轻轻啜泣着,因为醉酒,添了一丝娇憨,又可爱又可怜。
沈翌喉咙发紧,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她像一块可口的糕点,软糯香甜,是他童年唯一难忘的记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颊上,红唇上。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她因他的吻,无意识露出个笑,两人唇齿交缠,像刚在一起的情人,吻了一次又一次。
外面不知何时又落起了雨,细细密密的雨水,顺着屋檐滴落下来,洒在廊下的月季上,花儿蔫哒哒缩了起来。
翌日,等陆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醉酒后的事,她早已不记得。
陆莹蹙了蹙眉,她翻身起来时,被子从肩头滑了下来,莎草进来时,恰好瞧见她颈部的痕迹。
莎草唬了一跳,瞳孔都不由睁大了些,陆莹不自觉低头看了一眼,目光所及之处,连她都吓了一跳。
莎草慌忙移开了目光,低声道:“昨日太子妃睡下后,奴婢去了偏殿,一直在照看小皇孙,听木槿说太子来了宜春宫,他昨晚歇在您这儿。”
莎草脸颊发烫,根本不敢多瞧。
陆莹只得让莎草选了件高领衣服。待木槿端着温水进来时,她才问了一句,“他何时来的?”
“约莫亥时。”
平日亥时,陆莹才沐浴,昨晚因醉酒,才睡得有些早,谁料他竟又来了宜春宫。她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前晚,他负气离开时,她甚至以为他再不会过来。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枣吗?
陆莹讽刺地笑了笑。
因为皇上生病之事,安安的“满月宴”也没办,庄嫔和许姣等人再次送了贺礼过来。
许姣这次送的是一个长命锁,木槿不由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不要脸”,随即才道:“竟还好意思送贺礼过来,脸皮倒是厚。”
被陆莹瞪了一眼,她才赶忙住嘴。
陆莹让她们将贺礼都收入了库房,根本没让安安碰,安安年龄尚小,除了他真正满月时,太子送的那枚玉佩,陆莹什么都没让他戴。
满月意味着,她已坐好月子,可以出现在众人跟前。
不等陆莹召见东宫众人,东宫的掌事姑姑,李姑姑便来求见,陆莹在小厅召见的她。
李姑姑请完安,才笑道:“尚未恭喜太子妃喜诞麟儿。”
她贺喜了一番,才请罪道:“之前,太子妃有孕在身,老奴也不敢前来打扰,如今太子妃做完了月子,有些事需要您拿主意,老奴才跑了过来,若是扰了太子妃休息,求太子妃谅解。”
她嘴上说着求谅解,神色却很平静。
她出身名门,入宫没几年就成了女官,太子十岁那年,她就被调到了东宫,最近几年,她一直掌管着东宫的庶务,哪怕表面上还算恭敬,她骨子里或多或少有些骄傲。
陆莹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才笑道:“本宫嫁入东宫后,就本该掌管东宫,奈何身子不争气,才一直麻烦李姑姑至今,如今本宫已出月子,也理应接管东宫,李姑姑但说无妨。”
李姑姑闻言,眼睫不由一动,垂眸道:“旁的事,老奴都已处理好,唯有许姑娘一事,太子尚未给她位份,眼瞅着要制秋衣,还有她的日用开销,奴婢不知该按哪个位份走,干脆找您拿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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