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阳眼前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们又不是真正冲我们来的,我在这儿烦恼什么等明儿就让三弟把那两个人给宰相送去,至于审出什么结果就看宰相自己的了。”
解决了心头大事,安宜阳才感觉到周身乏累的很,这几日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神经一直紧绷着,回到余奚又得知了宰相府的事情,他心里也一直担心家里,如今回到家,见家人无事,安宜阳是真困了,匆匆地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
再醒来时,窗纸上一片树影婆娑在月色中起舞。屋里的蜡烛也只点了一只,田喜乐就睡在床的外侧,安宜阳伸手将田喜乐抱在怀里,想着这几日的艰辛,暗想:等忙完余奚几县之后,他说什么都得跟皇上告老还乡了,劳心劳力还得不到好不说,朝中那些事儿太凶险,还是带着老婆孩子回乡下种田的日子逍遥。
正想着,就听窗外啪嗒一声,好像是石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安宜阳便立马精神了,再看窗上就印出一个人的影子,一个男人的侧影。
安宜阳心头一惊,鞋也没穿就跳到地上,到了窗前伸手将窗子推开,冷风吹进屋中,不远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对他笑着招手,看脸庞却是陌生的很。
虽然安宜阳想知道男人深夜过来的目的,但回头看了眼熟睡中的田喜乐,扬声道:“不知是何方朋友,深夜至此有何指教”
那男人愣了下,见随着安宜阳这声响起,已经有人从房间的里面、外面及房上等处冲出来,男人懊恼地皱了皱眉,一跺脚就跑了。
而跟着男人的脚步有人立马追了出去,安宜阳瞧着像是快刀洪,转瞬之间两人就消失的不见踪影。
长出一口气,看他跑起来的步伐,显然功夫不错,就他这三脚猫的本事真不够人家一打的。能深夜中不知不觉地绕过平王府守卫到了后院,显然功夫不错,就算他这些护卫里面有皇上给派来的高手,不也没发现人家是怎么溜进来的
见人走了,安宜阳松了口气,回头就看到田喜乐睁着眼,一脸凝重地望着自己,安宜阳过来揽住田喜乐的肩头,“别怕,我在了。”
田喜乐道:“怕倒没怕,只是觉得那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到后宅,功夫想必不弱,若真想做什么坏事,怕是防不胜防,他却选择投石问路,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话要同你说。”
安宜阳道:“或许,但有你和孩子们在,我不敢冒险,若他真有话要说,自会再找机会。”
田喜乐嗯了声,但经过这件事之后怎么也睡不着了,外面的护卫也追出去一些,不过却都无功而返,不久快刀洪也回来了,说是人没追上。安宜阳让他们都回去歇着,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
第二日早起,安家兄弟几个也都得了信,知道夜里府里进来人了,只是没将人拦住,一个个的忧心忡忡,虽然田喜乐一再安慰他们那人未必是想要加害府里的人,但那人能进来,别人同样也能进来,府里的守卫还是太松懈了。
老王妃和平王妃也知道此事,却没像安家兄弟几个那么担心,她们跟田喜乐是一个想法,既然选择了投石问路,或许真不是什么坏人。
尤其是老王妃,早些年跟着老平王走南闯北,经的事儿多了,还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孩子们醒来的晚,田喜乐喂他们吃过饭后就在屋子里玩,安宜阳也没什么事儿可做,就在屋中陪着妻儿。虽然宰相府出了那样的事儿,但做为来余奚主要就是为了发展农业的安宜阳,这事儿还真不归他管。
而有责任管此事的安宜武也得了安宜阳的准话,把那两个嘴硬的给宰相送去了,再往后怎么审就是宰相的事儿了,他一切事情都听宰相的吩咐就是。
而此时的宰相,坐在院中的太师椅里,手还用一块锦缎吊在脖子上,看着面前地上趴着的两个人直叹气,他做了一辈子文官,平常做的最多的就是看皇上的脸色办事,虽然也不能说没有真本事,但审案还是第一次。
可安宜武以宰相府出事,皆因他无能,没能从匪人口中问出真相,并中了匪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为由,言明他能力不够,将人送到他这里来了就走,宰相还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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