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乐被他这样插科打诨地一闹也不那么忧愁了,或许皇上也不会真那么无耻。
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平王府里已经在做要去余奚的准备,平王虽然不大愿意离开繁华的京城,可听说老王妃和平王妃都要过去,一想到没有平王妃管账,府里的银子就会入不敷出,平王即使留在京城也没银子花天酒地,最后只能答应上书给皇上,要一同去余奚。
心里却默默地盼着皇上能驳回他的折子,毕竟整个平王府都搬走了,连个人质都没留下,皇上会不会担心他们在外面做什么。
结果皇上的批示很简单,就一个字:准
平王真是欲哭无泪,他还想拿着皇上不准的批示去跟平王妃和老王妃说,劝她们能留在京城,结果这样的批示他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老王妃一边看着丫鬟们收拾东西,一边对田喜乐道:“喜乐,你说我们都去了余奚,京里的铺子给谁照看若都交给安家的孩子们,他们会不会人小力单了些”
田喜乐怔怔地看着老王妃,“祖母的意思是”
老王妃笑道:“祖母就觉着咱们去了那么远,何时回来还不一定,还是带着银子在身边更妥帖。”
田喜乐笑了,“祖母的意思喜乐明白了,就是不知母亲是何意”
老王妃也笑:“祖母的意思就是你母亲的意思,这事儿喜乐就看着办吧,祖母和你母亲有再多的银子最后不还都是要留给你们”
田喜乐得了老王妃的准话,晚上等安宜阳回来,夫妻俩躺在床上时就同他说:“我看祖母八成是看出什么了,今儿还跟我提起京味来,看那意思是想要把京味出手。”
安宜阳道:“祖母眼睛可是透亮的,虽说未必知道皇上的心思,却也晓得树大招风,咱们在京时还好说,如今要离开了,京里又没个能做主的人,真出了什么事儿谁也说不清,既然祖母有这意思,明儿我就跟皇上提一提,若把京味卖给皇上,皇上就是顾着自己的脸面,也未必会差我们的银子。”
田喜乐嗯了声,虽然不太看好皇上的真正人品,但如今还是用安宜阳的时候,皇上在这件事上应该不会让他们吃亏。不然那真就是寒了人心。
第二日,安宜阳没有先进宫,而是去了安府,如今安家只剩下安宜新、安宜蝶、安宜秀和两位姨娘是主子,他若是离开了,他们留在京城无人照顾。
再说,京味要卖给皇上,不知安家是怎么打算的虽说安家的产业没有京味多,却也不少,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数得上的富裕人家。
当然,皇上看重的还是京味,一个安家的铺子他还真未必看在眼里。只是安家的生意与京味都是相差不多的,若是把京味卖给皇上,安家的存在就有些尴尬,与皇上抢生意,那真是找死了。
所以,安宜阳的意思就是想问问安宜新他们的意思,是要把安家的产业也一并卖给皇上,还是他们往后就避着皇上的生意。
如今安宜泽和安宜武都不在京,安家能做主的就是安宜新,虽说安宜阳是他们的大哥,可毕竟是认祖归宗了,若是插手太多安家的事儿两位姨娘该有不满了。
安宜新沉默片刻之后,对安宜阳道:“大哥,我近来一直沉浸在厨艺之中,没有多少精力去经营那些产业,大姐年纪也大了,这两年也该出嫁,我早就想说要把那些酒楼兑出去。二哥三哥都在余奚,我也想过去看看。若是大哥要把京味兑出去,顺便帮我把安家的产业也兑出去,也免得离开了也一直挂着心。”
安宜阳得了安宜新的准话,这才进了宫,被皇上再次召到御书房。
在御书房里意外地见到上次被皇上骂的跟三孙子似的宰相正站在龙书案前垂着个脑袋,见安宜阳进来,宰相便望过来,两人偷偷地相视一笑,安宜阳就给皇上请安。
本来不知为何沉着脸的皇上,再听到安宜阳的声音后便满脸喜色地抬起头道:“爱卿来了,快赐座”
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地站在皇上的书案前的宰相,安宜阳觉得,这个座有点硌人
aa2705221,,;手机阅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