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乐听了便明白,之前安宜阳那就是在逗她,这人幼稚不幼稚啊不过这心里除了庆幸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点失落。怎么瞧着安宜阳都不像是个君子,躲出去也不知是真守着他们的两年之约,还是单纯的对她的身体没兴趣
月来给田喜乐擦了一遍身子,将水倒到一旁的盆里,又换了一盆新水,又擦了一遍,天气好了,屋子里还点着一个炭盆,倒不觉得冷。只是田喜乐身上擦干净不痒,头皮越更痒的难受。
十多天没洗头了,就算是病中新陈代谢慢,也要积了厚厚一层的污垢了。
见田喜乐拿头蹭枕头,月来笑道:“奴婢知道大夫人是头痒了,可您的内伤没好,洗头怕抻着,再忍两日可好若痒的厉害,告诉奴婢,奴婢给您抓抓。”
田喜乐就指挥着月来给她抓头,月来的手很小,也很细嫩轻柔,抓在头皮上说不出来的舒服,可抓过的地方舒服了,没抓过的地方却更痒了。
月来最后干脆就将田喜乐的头发都散开,两只手放在田喜乐的头发里力道适中地按摩着,把田喜乐舒服的直叹气。
等终于抓舒坦了,月来的手离开田喜乐的头顶,田喜乐果然就看到她十指的上指腹上油乎乎的一层,田喜乐都怀疑能不能刮出二两油,难为月来还能对着她的油发下得去手。
弄影一直在旁边等着,待月来出去倒水时,将之前放在架子上晾着的药端过来喂田喜乐喝。
田喜乐倒是不怕苦,可弄影这样一勺一勺的喂,每喂一勺田喜乐就要苦上一次,也是够煎熬人,知道这药是治病的,干脆就让弄影直接把碗边放在她的嘴上,一口气把带着温热的药喝了下去。
怎么着都是苦,还不如一次就苦够了。
喝过药后,弄影又塞了一颗蜜饯到田喜乐的嘴里,待田喜乐嚼了后又让她用清水漱了口。
田喜乐有点忐忑地问道:“弄影,灰灰怎么样了”
月影听了不由感慨:“大夫人,要说这灰灰还真是条好狗,流了那么多血还能拼了命追出去一路,奴婢听大爷说,若不是灰灰咬下那恶人几块肉,二小姐和大夫人恐就遭了恶人的毒手。幸好灰灰的命够大,虽然伤的很重,倒是捡回一条命,在夫人的外屋趴了几日就好了,这时候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八成是在园子里玩儿呢。只可惜那人被大爷一棍子打死了,也没审出是受谁指使,连同党都没抓到。”
田喜乐听灰灰还活着,总算放下心,至于坏人死了,同党和指使的人查不出来,田喜乐也不担心,很多事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到,尤其以安宜阳平王世子的身份,真有人对他的家人出手了,他不查出来,田喜乐都鄙视他。
灰灰回到田喜乐的屋子时,已经很晚了,听到田喜乐在里间唤它,灰灰撒着欢跑进来,月来和弄影怕它压着田喜乐的伤,见它只是蹲坐在田喜乐的床前并没上去,才放心地没阻止它。
田喜乐见它真的没事,这才放心下来,她也怕弄影是在安慰她。至于灰灰头上因受伤而用布条包起来的那一块,田喜乐很神奇地觉得,灰灰竟然没有给抓下来,看来它也知道自己受伤了,包上才会好的快。
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田喜乐终于被允许下地,但也只能在府里转转,出门却是不可以。
见田喜乐终于好了起来,安宜阳也安心地去做他的事情,首先就是回了趟京城。
而安家弟弟妹妹们也可以放心地回平安喜乐经营,只是因天气热了,平安喜乐的羊肉锅卖的就差了,毕竟羊肉锅多数里面都放辣,吃着也燥热,倒是大厨们的炒菜很受欢迎。
回来跟田喜乐一说,田喜乐只嘿嘿一笑,“这个你们不用愁,大嫂早就想好了,羊肉锅卖的不好,可以卖羊汤,喝完了出一身透汗,什么暑热都消了,最适合夏天吃了。”
详细地把羊汤的做法一说,别人只是点头,安宜新则是两眼放光,田喜乐一看就明白,这小子不知又琢磨出什么了,不过田喜乐认为她说的这个羊汤做法已经是最好的配料,可别再让他给玩坏了,严厉地禁止他自由发挥。
安宜新都答应了,但心里却想着,不能放到平安喜乐里试,他还可以在家里试,府里这么多下人,说不定就有识货的。
从那天开始,平安喜乐的羊肉锅就退到二线,有人来吃当然也做,却抢不到羊汤的风头。
消暑解热的羊汤就成为平安喜乐的主打,一经推出,这种葱花香菜按自己口味添加,味道也需要自己调的羊汤就吸引了不少客人,都吃惯了平安喜乐的羊肉锅,对羊汤大家还是很看好的。
虽然吃着味道不如羊肉锅浓,但胜在原汤原味,一大碗羊汤下肚,出一身透汗,似乎连骨头节都透着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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