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乐几人打开门进去,平安喜乐还是上次来的样子,只是桌椅上蒙了一层灰,想到之前平安喜乐座无虚席,再到如今桌上蒙灰,不到二十天,竟恍如隔世。
找来抹布擦了,几人默默地擦着桌椅,心头都有些沉重,好好的安家没了,做什么又都不顺,安家的出路到底在哪里难道真要离开平安镇才能过得好可大哥还没回来,他们离开了,大哥回来找不到他们怎么办
将每个屋子都擦了一遍,才发觉肚子里有些饿了,厨房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粮食什么的却还有一些,田喜乐想着今儿是正月十五,正是吃元宵的时候,就用和了些糯米面,又找来白糖芝麻,准备包些汤圆来吃。
大家都跟着田喜乐学包汤圆,连小小的安宜秀也拿了糯米面搓着,只可惜不会往里面放馅,只能搓出一个个小珍珠似的球球,瞧着倒还不错。
汤圆包好,见厨房里还有一些果干,田喜乐又熬了酸甜的果干水,捞出果干用来煮汤圆。汤圆煮好,一人端了一碗坐在前面的店里吃。
安宜武吃完一碗又去厨房盛,刚盛回来就见店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几个人,打头的人一身雪狐皮的大氅,瞧着就华丽丽的,正是多日不见的平王府二公子。
二公子一进门就道:“哟,铺子都开不下去,还有心情吃”
话没说完,安宜武手上装着汤圆的碗就飞了过去,二公子吓的往旁一闪,脸是躲开了,一碗汤圆连着碗就砸到二公子的肩上,还有不少汤水溅在脸上,烫的他嗷嗷直叫。
田喜乐一见有点傻眼,好好的怎么就动起手了虽然二公子可恶,好歹身份摆在那儿了,能不得罪当然不能得罪。
可得罪了怎么办想着也不能善了,田喜乐给安宜泽一个眼神,示意他安抚住安宜武,安宜泽会意,起身走到安宜武身旁,想着就算没有安宜武力气大,待会儿也得拼了命地抱住他。
一碗汤圆砸也就砸了,最多算个打架斗殴,若真下手太重,把平王府二公子给弄死了,那就得偿命。
田喜乐道:“二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二公子身旁的人已经帮他大氅脱下,因穿的厚,里面倒没湿透,脸上被溅到的也给擦净,瞧着是没什么事儿,可被大碗砸着的肩头却疼的厉害,毕竟是安宜武撇的碗,那力气实在是大。
想到安宜武是照着他的脸撇的大碗,二公子心里发毛,幸好他躲的快,不然这一碗砸在脸上,好好的脸都得给砸扁了。
本来还带着三分傲气来的,顿时气势就弱了,看安宜武还朝着他瞪眼,也不敢再用言语撩拨安家人,对田喜乐笑着拱拱手道:“我日前回了趟京城,过了年才回平安镇,一回来就听人说大夫人在镇上租的房子被烧,这不立马过来看看,若是大夫人有难处尽管与我说,我必当竭尽所能相助。”
田喜乐没想到二公子被砸了反而脾气变好,不知他就是天生的贱皮子,不打不舒服。还是又打了什么鬼主意,嗤的一笑,“相助不必,二公子只要不来找麻烦就好,我们就剩下这一间店了,可不想再一把火烧了。”
二公子脸色变了变,又笑道:“听着大夫人这意思,是在怀疑那把火是我放的”
田喜乐不语,意思却很明显:除了你还能有谁
二公子大呼冤枉,“大夫人,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屑于做那些偷鸡摸狗之事,纵火可是大罪,这没证据的可不能乱冤枉人。”
田喜乐还是不语,但显然不信他的话,毕竟当初他抢走小炖锅的手段也不怎么好,他的话还真难让人相信,就算火不是他亲自放的,随便让手下去找些人也放了。
二公子闹个没趣,朝安家兄妹看去,见一个个都对他怒目而视,叹口气:“也罢,回头我一定将纵火之人抓住,你们且等着我的消息。”
田喜乐指了指门的方向,“二公子,慢走不送”
二公子扁了扁嘴,转身走人,走到门前时,又回头说了句:“你们就信我吧,真不是我放的火。”
田喜乐望天,安宜泽冷笑,安宜武握拳,安宜新几个干脆看都没看他。二公子带着一身忧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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