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咬着牙,闭上眼,田喜乐跳了下去,不期然的果然就崴了脚,还是之前崴过的那只。因之前她就崴过一次,这一次崴的就更加严重了,都说脚崴过后若不好好养着,很可能会造成习惯性崴脚。
田喜乐扶着墙半天才站稳,向前迈一步都费劲更不要说跑了,田喜乐坐到地上,扳过崴着的脚,摸了几下,凭着感觉用力一掰,算是把错位的脚骨给掰正了,可这份疼真不是好忍的,大冷的天,田喜乐愣是疼出一身的汗。
心里更恨方家和安忠了,若不是他们合在一起算计她,她能受这份罪
可到了此时,她就是咬着牙也得忍。好在因天色晚了,这条小巷又不常有人走,她一直挪到小巷口也没遇到人。
田喜乐扶着墙,从巷口探出头,向方家那边望去,方府门前也寂静一片,也不知她逃出来的消息丫鬟禀告给方家的主人没有,但田喜乐却松了口气,没人最好,总好过一出巷口就被人堵着。
不过,转念一想,她在方府里面,方家人或许敢对她做些下三烂的事,此时到了大街上,方家还敢那么做吗方家是平安镇的大户之家,却不是一手遮天的恶霸,在大街上抢人抓人的事他们还是不敢做的。
这样一想,田喜乐就大摇大摆地拐到了街上,想着遇到熟识的人帮着叫辆马车过来,或是回小炖锅给送个信。
可走出很远也没瞧见人,想着也是,天色不早,该回家的都回家了,大冷的天儿谁还愿意在街上晃,又不是夜里生活丰富的现代人。
可他们住的地方在西北,方府和安府在东南,一路走过去也好长的一段路,她这脚能顺利回去吗只盼着安宜泽和安宜武见她这么晚还没回去,会想着过来看看。
田喜乐边盼边走,当迎面看到有马车经过时,却下意识的戒备起来,谁让这里离着方家不远,大街上又没什么人,万一是方家不要脸地想要再把她弄回去,她还真应付不了。
好在人到了面前,田喜乐到那个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的青年时,长长地吁了口气。
青年正是那日在小炖锅替田喜乐解过围的青年,只是此时青年瞧着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直皱眉。
田喜乐道:“不知公子要去哪个方向,可否带上我一程我只坐在车辕上就成。”
青年朝田喜乐伸出一只手,“上车”
“这个不好吧”田喜乐犹豫着,虽然她对青年有些好感,可还不到可以同乘一辆马车的地步,万一回去时被人看到,她相信用不了多久,满镇子上的人都得说安家大夫人不守妇道,在外面有人了。
青年有些不悦地瞪了田喜乐一眼,从车上跳下来,伸手就将田喜乐抱起。
田喜乐惊呼声未落,人就已经被扔进马车里,好在马车里铺的很厚,倒是没有摔伤。
听青年让车夫往镇西北去,田喜乐知道他是要送她回家,虽然不知他在气什么,还是感激他的好意,只是对于自己是被抱起又扔进车里的上车方式有些腹诽,可一想到自己的脚,若让她自己上车也有些难度,或许人家公子只是不想耽搁时间,只是这个解释连田喜乐自己都被窘到了。
挣扎着坐起身,马车已经开动,青年坐在车夫的另一边,拿后脑勺对着田喜乐。田喜乐见路人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放下心,她真不想让人看到她是被男人抱上马车的。
马车行出一段路后,车里车外除了马蹄声和车轱辘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虽然这样一直沉默到家也没什么不好,田喜乐却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打破这份寂静,不管是这次青年的救助之恩,还是之前赵大贵的事情有可能是他帮的忙,都应该表示一下感谢。
可青年坐的笔直挺拔,哪怕是马车颠簸也没受到多少影响,本应是很美好的背影,却带着很强烈的僵直感,让田喜乐几次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开口。
实在是不习惯被人拿着后脑勺对着,尤其是想到这次一见面青年就黑着脸,还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这些都让田喜乐有种莫名的别扭感,就好像青年是在故意跟她闹别扭一样。
田喜乐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却惹来青年的一声冷哼。田喜乐眉头都要拧到一块儿,虽然青年帮过她不只一次,但这样阴阳怪气的是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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