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锦停下手中的走针动作,也不慌也不忙也不回答问题,直接用针尖,刺向他的手背,疼得他啊呜一声惨叫。
“锦儿,你好狠心”南宫暮延一边甩手一边委屈的说。
“活该”刘芸锦甚至连头也不抬一下,又开始继续缝她的东西。
“看看朕的手,都流血了,快给朕揉揉”他又把被扎的冒血的手背伸在她面前央求道。
“滚”刘芸锦拍打他的手背,表情十分凶狠。
南宫暮延一点也不生气,没脸没皮地说:“打是亲,骂是爱,娘子一天不打骂,相公心里不痛快”
“恶心”刘芸锦凶巴巴地瞪他一眼,真看不出他是怎么当上皇帝的,粗俗鄙陋,俨然一个下里巴的土皇帝。
“在绣什么”南宫暮延看她手里花绷子,刚开始绣,还看不出是什么图案。
见她不理,他又道:“给朕再绣一个香囊,绣上云锦杜鹃花,然后再加个暮字吧”
刘芸锦缓缓转头开,疑惑不解地望着南宫暮延,什么叫“再绣一个”她好像从来没送过任何人香囊吧
实际上,她是为了打发时间才决定绣点什么,刚才脑海里想到的正是那年苁蓉峰上漫山遍野的云锦杜鹃花。
让她觉得不解的是,他怎么能猜到她要绣什么图案的呢
“做梦”刘芸锦冷冷地收回目光,停掉手里的针线,拆掉花绷子,用牙齿在绢布的一边咬开一个小口,然后“刺啦”一扯,就把绢布撕烂了。
“为什么撕了好可惜”
“哼”刘芸锦瞥他一眼,继续撕,把好好的一块布,撕的稀巴烂,仿佛自己撕的就是南宫暮延一样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