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开灯,因为月光已经晕开别有的涟漪。
那水边的伊人呀,就好似煮熟的鸡蛋,正被人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并将碍事的蛋壳一点点、一丝丝、一片片地剥开。
那醇醇的酒香,源自她耳垂后、发丝间、山峦上、花园里。
凑鼻上去,仅仅几个呼吸之后,人便有了醉意。
而酒水,则自溪谷见涓涓而下,灌溉了花园,也滋润了土地。
是谁,贪婪却又小心翼翼地伸出尖尖的舌头,舔着,尝着,品着。
那一声轻吟,隐隐,幽幽,起起,伏伏……
它像是一声呼唤,在看不到手掌的黑暗里,到处摸索着,偶尔抓住了床单,紧紧一拽……
它又似一首歌,由那撩开窗帘的风起了调,或吟、或唱,忽高、忽低;时而像是一个亲近的人在耳边呢喃,那声声慢慢,吹着耳朵,呵气如兰……
窗外的月,娇羞着躲入了云层,屋内又黑了下去。
风卷残云后,仅余下窗外的江水,潺潺,缓缓……
钱小道是被晒进室内的阳光刺醒的,睁开犹如千钧重的眼皮,钱小道看了一眼四周,发现除了自己所睡的这张床跟狗窝似的,其余一切都平整无比。
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等等!
小墨!
钱小道猛然撑起身体,光着腚又扫了一眼四周,随后晃着油条和茶叶蛋冲进了厕所,里面依旧空空如也!
怎、怎么回事?
钱小道捂着疼痛欲裂的头,一脸痛苦地站在床边。
狼藉一片的床上,钱小道明显发现床单被割开了一块,而旁边还有几滴鲜艳落红不断地告诉钱小道。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小墨,小墨……”
钱小道不断地呼唤着武倾墨,而就在他转过身时,终于发现电视机柜子上,也就是他的背包旁放着一张黄纸,那是钱小道用来折纸飞机用的。
捂着额头,钱小道不由苦笑道:“这剧情电视剧用太多了啊,怎么都轮到哥头上来了呢。”
但见黄纸上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
七哥,我走了。
虽然不想,也不情愿,但我知道,眼下我必须离开。
因为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你……
我伤害了你,单单这一点我就无法原谅我自己。我会变强,我至少要变得不让七哥操心,不想七哥再为我徒增杀孽。
但,还是高兴呢。
因为,我终于成为你的人了。
七哥的第一次被我拿了哦,我比婳儿早,哼哼,最终还是我赢了呢。
还有,我忽然发现七哥你好色,后面都是你主动哎,人家现在都走不动了……(≧﹏≦)
不要担心我,也别找我。
爱你的小墨。
……
抓了抓头,松了一口长气的钱小道很是干脆地躺在了凌乱的床上,嗅闻着床单上武倾墨遗留下来的气息。
呓,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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