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杰森只能选择卡,可是重来了好几遍,安筱的状态不仅没有调整好,和以前愈挫愈勇的情况不同,这一次的安筱的状态反倒是越来越差了。
如果是一开始只有杰森能够察觉的,随着一遍又一遍的的ng,就连其他的演员,甚至到后面,连工作人员都看出来了安筱的不对劲,虽然他们或许不能像杰森看的那么清楚,能够知道安筱到底那里不对劲,可是也不妨碍他们感觉到这种违和感,一直到现在,杰森说了休息。
看着杰森担心的面孔,安筱垂下了眼眸,连其他人都知道了自己的不对劲,一向灵敏的安筱有怎么能感觉不到呢,安筱自然也知道自己的不对,所以杰森才能看到安筱在竭力的控制自己。
看着眼前的监牢,虽然周围都是人,可是安筱还还是忍不住想起上辈子自己所在的那座阴冷潮湿的监牢,黑暗,冰冷,没有任何人,没有声音,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一开始歇斯底里的嚎叫,大声的喊着冤枉,可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渐渐的,自己累了,还不懂了,蜷缩在墙角,感受着从大地蔓延出来的寒冷一点一点侵蚀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从手脚到内脏,整个人好似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块一样,在墙角匍匐着,听着墙的另一头传来的水滴落下的声音,一滴,又一滴,一滴,又一滴。
安筱不知道上辈子的自己到底在墙角蜷缩了多久,寒冷,饥饿,不断侵蚀着她原本坚毅的神经,也是那个时候安筱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意志可以脆弱到这种程度。
那个时候,唯一的光芒,就是从那拳头大的窗口里照射进来的一律阳光,因为这道阳光,安筱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开始因为潮湿变得铁青的手掌和开始潮腐的脚掌。
直到那扇铁门再一次的响动,不知道在监牢里待了多久的安筱才整个活了起来,似乎全身上下都拥有了力气一样,可是结果呢,那响动的铁门声带来的不是自由和温暖,而是那一柄冰冷的利刃和刺破心脏的剧痛。
现在,看着这个和当初的监牢完全不同却又在某种意义上相同的地方,安筱的心里都忍不住一阵犯寒,尤其在看向那个窗口的一瞬间,安筱就会忍不住想起那扇响动着冰冷声音的铁门,似乎自己只需要一个回头,就能看到那双冰冷的眸子。
在这种情况下,安筱不管怎么克制自己,都无法将目光,将情绪放在拍戏上,所以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ng,一次又一次越发的不能控制自己。
听到杰森这么询问,安筱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闭上了嘴,没有办法说,没有办法解释,沉默,除了沉默之外,安筱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了。,,;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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