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 / 2)

gu903();拿着水杯往回走,方星泉琢磨,莫非症结就在过于清心寡欲?是时候该疏通疏通了?

脑子里不禁回放起他和席亭舟互相代驾的事,虽然没飚上秋名山,甚至可能给席亭舟留下了心理阴影,但总归比从前有进步,现在如果没人刻意提醒他,他经常会忘记席亭舟有洁癖。

席亭舟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肤色雪白清晰可见薄薄皮肤下的血管,他的手臂肌理分明,肌肉线条流畅,不似长年累月坐办公室的人那般羸弱,反倒结实有力,上回被席亭舟扣住腰,手指印留了好多天才慢慢消退。

晚上洗澡站在暖黄的灯光下,每每瞧见那深深浅浅的痕迹,方星泉总忍不住小脸通黄,思绪满天飞,席亭舟力气那么大,不晓得他内啥的时候有没有打屁股的爱好,肯定会留下巴掌印,他的手指特别长,也不知能不能印完整。

越想越离谱,方星泉匆忙收回思绪,不正经的只有他,席亭舟一个正经人估计压根儿不了解还能这么玩。

“哟,原来帅哥也长痘呀。”祝理手里拿着文件,走向董事长办公室,嘴上不忘调侃一句。

“祝哥早,帅哥不仅长痘,还便秘呢。”方星泉十分直白地说。

祝理摆摆手,道:“大清早谈话内容味儿就这么重,星泉你让老板给你多做两天健身餐吃吃,保管远离便秘。”

方星泉扯了扯嘴角,可不是吗,天天吃草,“我喝点金银花就行了,我食肉动物,吃不惯草。”

祝理乐得合不拢嘴,跟他一起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席亭舟正和严秘书交代工作,“对了,加大骆氏那边产品供应量。”

严秘书快速记下,方星泉听了一耳朵略感疑惑,不过席亭舟在忙工作,他没有多嘴,压下稍后再问。

严秘书出去后,祝理递上文件,同席亭舟谈的正是从杨家手里抢过的文圣路那块地。

上次他和骆骋洋一起掉水里的地儿。

说起来骆骋洋自那之后没再找过自己,不清楚是不是吓破了胆,最好是,方星泉着实不想脏眼睛,更不想影响美好的心情。

“星泉你有什么想法?”席亭舟视线忽然投向走神的方星泉。

顿时,方星泉宛如上课被老师点名的学生,一脸茫然,蠢蠢欲动想给同桌使眼色问答案。

祝理开口帮他解围,“大家都在围绕文圣路那块地如何开发各抒己见,目前主要有两个观点,一是打造新商圈,二是汇聚新兴产业开发区。”

“那边地理位置相对市中心比较偏,周围居民多以中老年人为主,地广人稀,但交通还算便利,大家其实更偏向后者,老板说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块地其实是方星泉明里暗里让席亭舟搞来的,他有前世的记忆,自然因为此地价值不菲,才足以让他出手。

“我吗?我对商业方面的事情不清楚,不过上次去采风,我觉得那里风景很好,富有独特的人文气息,比起拆迁重新开发,如果能保留老街原本的风貌,应该可以吸引许多怀旧的人前去参观。”

祝理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神情变得认真,他拖住下巴仔细思考,转头看向席亭舟,只见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唇角噙着浅笑,眼中尽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嘶——

使劲搓搓鸡皮疙瘩,祝理恨不得抱头鼠窜,千万别跟臭情侣一起工作,太恶臭了!满屋子都是狗粮的芬芳。

“叩叩叩,席董,林总找您。”严秘书敲响门。

席亭舟把文件递还给祝理,“你带星泉过去看看。”

方星泉纳闷儿,他啥也不懂,带他去哪儿?看啥?

祝理一脸了然,“行,保管把老板娘安全送回来。”

话一出口便被席亭舟睨了眼,“别乱叫。”

方星泉刚爬上耳朵的热意迅速退下,平日甜言蜜语,却不让公司的人叫自己老板娘,这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正宫地位?

“星泉是男孩子,要叫就叫小老板。”席亭舟提点道。

胡思乱想的酸涩未成形便被席亭舟一句话驱散,方星泉控制不住嘴角上扬,他家席叔叔好好哦。

如果不是工作时间,他一定亲上去了。

祝理再次遭受狗粮暴击,“是是是,小老板咱们走吧。”

方星泉转身时朝席亭舟一个飞吻,脚步轻快地朝外走,幸亏祝理走在前面没看见,否则今天中午恐怕不用吃午饭,光吃狗粮就胀肚子了。

接收到飞吻的席亭舟忍俊不禁,眼尾笑意蔓延。

方星泉出门与一个身高相仿的男人擦肩而过,鼻间嗅到浓郁的香水味,倒不是对方香水喷得多,而是他喷的香水本身偏浓郁类型,方星泉鼻子发痒,想打喷嚏,他自己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但很喜欢席亭舟的香水味,仿佛曲径通幽处,遥遥飘来一缕似有若无香气,裹着夜晚霜露的寒凉。

揉揉发痒的鼻子,鼻头泛起淡淡的红,浓黑的睫毛轻颤,抬眼间展露两颗明亮的瞳眸,恍如晨间森林里的小鹿,美好干净,诱人追寻。

然后占为己有。

林辰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少年身上,直到听见祝理加重声音和他打招呼,这才恋恋不舍把目光挪到旁边祝理身上。

“哦,祝助理,好久不见,你们席董又换秘书了?之前似乎没见过。”

祝理四两拨千斤,笑道:“林总您日理万机,和我这个闲人不同,哪有机会常常见着,要不您替我和老板美言几句,给我个忙起来的机会。”

“祝助理哪用得着我替你美言,谁不知道你可是席董心腹,这位新来的小朋友看来很受席董器重呀,竟然让祝助理亲自带。”林辰视线始终停留在方星泉身上,饶有兴趣的模样。

祝理不着痕迹用身体挡住方星泉,似笑非笑提醒:“我这不是闲得慌吗,林总,老板还在里面等您呢。”

林辰视线垂落在方星泉胸前工牌上,笑得风流倜傥,“那改天再聊。”

等门关上,祝理立马翻了个白眼,“骚包。”

方星泉在纪家时和席家往来生疏,逢年过节见一见,席家大多亲戚他已经忘记他们的长相,林辰算他为数不多记得的人。

林辰是席亭舟母家的亲戚,年长席亭舟几岁,按辈分得叫一声表哥,席亭舟母亲走得早,他舅舅不幸因车祸半身不遂,席亭舟父亲看不过去,便将小舅子一家三口接过去照顾,两家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席亭舟和林辰一起长大,同亲兄弟差不多。

所以每年春节,林辰即便和席家大多数人并无血缘关系,却年年出席席家的家宴,加上他能说会道,特别会哄长辈开心,席家亲戚不仅习以为常接纳他,而且非常喜爱他,甚至多过不苟言笑的席亭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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