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么你也不问问这家疗养院一天得花掉多少钱只有我才能给雨辰最好的呵护和护理。雨辰哥已经被你害惨了,你见也见过了,我请你不要长时间在这里打扰他休息。”
罗曼怕若兰一直呆在这里,就想尽办法赶她走。
“我承认我暂时给不了雨辰优厚的疗养条件,但是我们是有感情的,用心服侍,就是万能良药。”
“你们有感情笑话,雨辰哥和我从小玩到大,只有我最了解他,最爱他,你算哪根葱半路夺人所爱,还害他伤成这样。”
罗曼恼火地还击着,女人为了心爱的人,发起飙来,连语言都可以变成匕首和弹药,唯恐轰炸不死对方。
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怕惊醒雨辰,若兰不愿意同她多做争执。
她轻手轻脚走了进去,看到雨辰还在酣睡。
他大理石般光洁的额头下是那熟悉的眼睛,只不过此刻双眸紧闭,长长的好看的睫毛遮盖着眼睛,高挺的鼻子,轮廓分明、厚薄适中的嘴唇,梦中人听到响动,眨了眨眼悠悠然醒来。
“若兰”雨辰猛然间看到若兰来看他,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
“你想起我是谁了”若兰惊喜地问。
“没有。”雨辰无奈地说,虽然想不起来,但是看到她,心里却很踏实。
一行人吃过饭后,白玉川回房间休息,曼曼则陪着雨辰去做理疗。
当着若兰的面,她亲热地搀着雨辰离开了。
若兰也想跟去,却被白母叫住了。
“不要走,我找你有点事商量。”
“你说吧。”
“你来这里也看到了雨辰,知道了我这当妈的不会害自己亲生儿子,所以你也该放心回去了。
你知道,人多喧嚣杂乱,也不利于雨辰静养。
另外,曼曼和你也水火不容,她现在和雨辰情投意合,已经住在一起了,再过几个月,你就会收到他们两人的结婚请柬。”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雨辰不是这样的人。”若兰无力地辩驳,内心充满了绝望。
“怎么不可能,雨辰已经把你彻底给忘了,他正在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而且这段感情也是本应属于他的,只不过被你从中打断了。
你能给予雨辰的除了伤害还有什么你爱他,就要为他考虑,曼曼给予雨辰的是一流的康复理疗,而你能么你呆在这里,势必会让曼曼生气,会影响雨辰的康复理疗。”
若兰的心像被尖锐的刀子刺进去,痛彻心扉。
自己人微力薄,除了对雨辰的一腔真爱外,她确实不能像曼曼那样给他优越的康复条件。尽管她认了豪门亲戚,但是若兰不会不劳而获,去向他们讨要钱财。
沉默,无言的沉默,急匆匆地赶来,满心都是渴望见到雨辰的喜悦和期盼,可是见到了,才知道想和他呆在一起有多么难。
在这个异国他乡生疏的土地上,她举目无亲,无处投靠,而这里显然又不欢迎她,呆在这里多一分钟,别人就觉得碍眼。
白母看到若兰沮丧落魄的神情,知道自己说的话戳中了她的痛处。
“你要走可以,走的时候别忘了给我留一个你的新的地址,我怕到时候邮寄离婚协议书找不到你。”白母冷冷地补充道。
若兰忍着心中的剧痛,噙着满眼的泪水,无言地离开了雨辰的房间。
擦干泪水,去和白父道别。
“伯父,我有点事,先走了。”若兰哀戚无助地说。
白父一脸惊诧神情,“孩子,刚来怎么就走,和雨辰好好沟通了么”
若兰已经无力去回答,她怀着一线希望,将日记交给了白父,肯求老人。
“伯伯,这是我写给雨辰的回忆日记,如果他还需要我,麻烦你转交给他。”
说完,红着眼睛匆匆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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