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一场激烈的争吵开始了,白母怨恨地看着白玉川说:“咱儿子都让你给惯傻了,好好的家不回,呆在医院里受洋罪。连亲娘的话都不听,当年我为了生他连命都快搭上了,又一个人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我容易么平白无故被你认了个亲戚,多了个小妖精,把我儿子都给我从身边抢走了,真是作孽啊”
白玉川语重心长劝慰道:“儿子喜欢若兰,你看不出来么男子汉就该有付出有担当,儿子累点只要心里高兴比啥都值。”
“喜欢净瞎扯”白母恼怒地瞪了一眼白父说:“我看他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大概是想从她身上找回点记忆罢了。随便玩玩可以,但是婚姻由不得他胡闹,还是罗曼和他登对些。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和咱家门当户对,和雨辰是最般配的。”
白父不置可否地说:“感情的事谁能说的准,我建议尊从儿子意愿。”
白父莫能两可的态度让白母大为恼火,她质问道:“你建议,这个家何时轮到你当家了,我一个人要死要活生孩子时你在哪里我又当爹又当妈拉扯孩子长大时你在哪里孩子病了跑前忙后、熬夜伺候、担惊受怕时你在哪里你说的倒是轻巧,这会儿你要当家了,不是笑话么”
白父被揶揄得一阵恼火,他粗着嗓门说:“那不都是工作原因么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才漂泊在外的么挣了钱,还不都全数拿回来给你了。”
白母阴着个脸,冷酷嘲弄道:“谁稀罕你那点钱,指望你那三瓜两枣,我们娘俩早就饿死了,要不是我娘家有点产业,帮扶咱家,恐怕咱家早都喝西北风了。这会儿你倒是显摆起来,真是可笑“
白父被白母抢白的一肚子气,可是却无处发泄,只好深深憋闷在心里。这个强悍的女人,你说一句她就能抢白三句,是个不好惹的角色。白父自觉不是对手,长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同她争辩,年轻时亏欠媳妇,年老了只好让着她点。
若兰生病的消息第二天在公司里传开了,董事长得知后,专门派了两个若兰的老乡,代表公司前去看望若兰,这两个人一个是凌薇,一个是肖凌风。
而肖凌风的突然到来,若兰却蒙在鼓里,压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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