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也发生过同样的事,只不过当时并没有林晓璇和季冬晴堂哥在一起这件事,而且她还没有过十八岁。这一世,她一直控跟人不近距离接触,十八岁的生日也过去那么久了,她以为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没有想到,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纪怀香猛地抬起头,目光炙热地看着顾无瑾,上一世他不在了,新闻报道他为情自杀,她一点都不相信。这一世,他还会死去吗?
“怎么了?”
顾无瑾对上女孩神色莫辩的眼眸,里面聚满了他看不透的沉重。
“瑾瑾。”
指尖摸上了男人深邃分明的轮廓,顺延着直挺峻拔的鼻梁,经过薄唇,滑到了紧绷的下巴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也只能和你在一起。所以,你要好好的。”
下巴被女孩的指尖撩得很痒,突如其来的情话,让他措不及防。软哝绵黏,像是一把糖,洒落在他心间,糖慢慢消融,裹了一层糖衣在那急速跳动的红心上。
漆黑的眼眸深了深,顾无瑾全身紧绷,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声说着:“怎么了?小嘴突然这么会哄人?”他搂紧她,“这是给我灌蜜糖吗?”
手被抓住了,纪怀香便用嘴巴,她仰起脸,去亲吻他性感迷人的下巴,“我说的都是真实感言,你不在了,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意思。”她一边喃呢着,一边吻他的下巴,然后用秀挺的鼻尖蹭了蹭,红唇一路往下移,来到了男人突显的喉结处。
听说有喉结的男人特别性感,而且喉结明显的男人意志比较坚定,性格刚毅,用情深和专一。
顾无瑾的喉结就很突出。
从下往上看,男人的喉结更加突显分明,在她的目光注视下,上下滑动了一下,透着无声的性感。
“瑾瑾,你的喉结真好看。”纪怀香感叹了一声,随即微微张开了红唇,便凑近过去,直接含住了男人的喉结。
“嗯......”
顾无瑾浑身一颤,竟抑制不住,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握着纪怀香的大手直接松开,握掌成拳,垂在身侧,白色衬衫下的粗壮手臂青筋浮现。喉结是人致命的地方,而且敏感得很。他没有想到女孩竟然会这么大胆。
女孩小心翼翼地将舌尖伸出,轻轻地对着喉结舔了舔,感受到男人的胸膛越渐越硬,纪怀香试探性地用门牙对着那喉结咬了咬,力度很小很轻。
致命的快感传来,顾无瑾狠狠地闭上了眼,任随着那极愉的感觉蔓延全身......
“瑾瑾。”纪怀香眨着一双黑眸,定定地看着顾无瑾,里面布满了羞赧的喜悦,“你喜欢我亲你这里。”她语气肯定。
顾无瑾清俊的脸沾上满了红意,幽黑深邃的眼底像是深海里的漩涡,欲让人沉沦,深陷进去。
他有点咬牙切齿。
刚才女孩的牙齿咬下来的时候,全身瞬间蔓延着一种飘飘欲仙的酥麻,他差点要失控,鬼知道他忍耐,压抑得有多厉害。
“你以后不能这样。”顾无瑾的声音沙哑到极致,想想觉得不对,他又说道:“不,短时间内不要这样。”结婚后还是可以的。
“你很喜欢啊。”他刚才舒服得都发出声音了。
纪怀香懒懒地趴在他胸膛上看他,喉结的皮肤上还有她浅浅的牙印,嗯,真性感。
顾无瑾的耳尖都红了,他低下头,直接用额头抵上纪怀香的额头,漆黑的眼睛对着她的眼睛,有几分懊恼,“你就不给我留几分面子?小坏蛋。”
一时间,纪怀香次笑弯了眉眼。
才不!
回到公寓里,她迫不及待去看很会和很白。好几天没有看见它们俩了,她发现很白精神了挺多,不再是躺着不动,还能坐着了。
“很白,好久没见,你是不是胖了?”纪怀香轻轻地摸着它的头,白白的脸圆了一点,看起来帅气了很多。
“喵,喵......”很白蹭了蹭她的手,舒服得闭起了眼睛。
这时,很灰嘴里叼着一条小鱼走了过来,它将小鱼放在了很白的面前,还用爪子将小鱼往很白那边推了推,然后用脑袋蹭了蹭很白的额头,“喵......”快吃。
“很白,很灰好宠你啊。”
很灰很喜欢吃小鱼,每次吃之前都会先将一条分给很白。
很白睁开水蓝蓝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圆脸的很灰,它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很灰的脸一口,然后又快速地低下头,将脸埋在了两爪子间,“喵!”明显是害羞了。
顾无瑾打完电话走回来,看见一人两猫,相处得很和谐,眉间的阴沉瞬间消去,紧皱的眉间也柔和几分。
“怎么了?”纪怀香转过头,仰起脸看他。
“没事,论坛上的帖子,我已经让人删了,学校那边也答应了会对造谣的人进行处罚。”顾无瑾走过去,弯腰,半个身子在她身上投下一道阴影,完全覆盖着她的身体。
对视上女孩一双比猫眼还要明亮,水润的黑眸,他喊了出声:“香香。”
纪怀香微微一愣,随即双颊有薄红蔓延而上,这是顾无瑾第一次这样叫她。
“嗯。”她低低地应了一声。
“你搬出来住吧。”顾无瑾突然说道。她的室友竟然能在她背后搞这样的动作,继续住在一起,她肯定不开心,他也不放心。
“搬出来?”纪怀香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裤子上的绣花,黑密的睫毛带着几分紧张,扑扇着,“搬出来我去哪里啊。”
闻言,顾无瑾挑了挑眉,字正言辞,肯定地说道:“我是你的男朋友,照顾你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事,你当然要跟我住在一起。”
女孩不言不语,一声不吭。
他抿了抿薄唇,“难道你不想?”
“瑾瑾,你准备让睡哪个房间啊?”纪怀香舔了一下唇角,才缓缓开口,直接问他。
“我会让阿姨将客房清洁干净,如果你喜欢,睡我的房间也可以。”他额前的刘海拂动了一下,遮挡住那漆黑深邃的黑眸,“当然,我们是不会在同一个房间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