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gu903();张管事只恨不得把过去的自己给狠狠打一顿再说。

张管事被拖进了森然又庄严的执法堂里面。

这个时候,那些之前准备围观看蔺玄之笑话的人,还没有走完。

他们先是看到两个身着盔甲手拿长枪的护卫,像是提小鸡似的把一个全身瘫软的中年男子抬了进来,随手扔在大堂中间,还只觉得是执法堂又要处置什么人。

但是,随后携手而来的蔺玄之和晏天痕,却让这些人又有了新的想法一一恐怕是蔺玄之要开始着手处理得罪过他的人了。

这个人,大概就是那个险些被五长老亲自拍死的可怜虫张管事了。

蔺玄之站在张管事身前五米开外的地方,扫视了两侧的蔺家子弟一圈,道:我现在要处理一个恶奴,你们可自行离去。

蔺家子弟讪讪地对视着,有人说道:既然是恶奴,我们也要看着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是啊,这个刁奴,竟然敢欺上瞒下,玄之堂兄,你可千万不能轻饶了他!

蔺泽之的面色铁青,拳头紧紧握着起,这个张管事,是他娘从白家带过来的贴身管事,直都忠心耿耿,如果不是蔺玄之让五长老亲自开口,他娘亲定然能保下张管事。

可是现在,就连他娘都已经受了重伤,被三长老带走疗养了。

蔺泽之的眸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意。

晏天痕感觉到了来自人群中的这抹寒气,便警惕地朝着那边看过去,和蔺泽之对视了一眼之后,他回了对方一个超凶的眼神

白素素被满脸的裂纹给吓住了,摸着胸口说:这个丑八怪,真恶心。

晏天痕翻了个白眼,往蔺玄之那边靠了靠。

蔺玄之对于想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年,倒是无所谓,越多人留在这里,其实越合他的心意。

一个侍卫抬着两袋子五元米走了过来。

蔺玄之道:把他弄醒,抓起来。

侍卫上前,弯腰抓起张管事的后领子,让还在昏迷不醒的张管事保持直立的状态,侍卫又在张管事的后背点了几下,张管事咳嗽一声,翻着白眼悠悠转醒。

张管事一看到这场面,顿时吓得全身都抖得像是筛子。

你、你要做什么?"张管事双腿打颤,牙齿上下碰撞,说:我可是白夫人的从家里带过来的管事,你要是想动我,也得先问问白夫人答不答应!

蔺泽之顿时黑了脸,连最后一点想救他的心思都没了。

这个蠢货,这种时候不求饶,居然还扯他娘亲的大旗,简直是临死还要拖人下水!

蔺玄之勾唇冷笑,道:现在,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之前那个人是如何死的。

晏天痕哼了一声,说:死于废话太多!"

张管事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他看到了人群中站着的蔺泽之,然而对方却没有丝毫站出来替他说话的意思

完了,这一下彻底完了。

张管事双目呆滞,总算是脑子里面那根直愣愣的筋转了个弯,他立马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痛哭流涕求饶道:玄之少爷,之前老奴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你不恭不敬的,求您看在我为蔺家做事多年,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出丝毫差错的份儿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以后绝对给你当牛做马,言听计从啊!"

蔺玄之眉目带着冷霜,道:我可用不起你这种欺上瞒下的恶奴,你非但敢对我不恭不敬,还欺上瞒下,拖累了大伯母,如过今日我不做主惩罚你,恐怕我们蔺家的奴仆,都会接连效法。

蔺玄之的话,一下子将克扣他五元米的过错,全部推给了张管事,因此,蔺泽之立刻聪明地站出来说道:没错,你这个欺上瞒下的刁奴,我母亲还曾经特意叮嘱你,要好好照顾玄之堂弟,没想到,你居然背地里为了那一点点蝇头小利,私贪五元米,今天就算玄之堂弟不动手,我也一定要杀了你!

张管事一下子懵了,说道:明明是夫人让我一一

一拳下去,张管事的一条胳膊被人踢了下来。

啊啊啊一-"张管事嘶声惨叫起来,在地上不停打滚。

蔺泽之的眸中杀意渐浓,他对站在一旁只看不说的蔺玄之道:玄之堂弟,既然是我母亲这边的家奴,那我就代劳了!

蔺玄之心头冷笑,面上不动声色,道:他既然胆敢克扣我五元米,自然是对这种米情有独钟,堂兄不如就让他给他点临终关怀,让他再好好吃一顿五元米。

蔺泽之这才知道那两袋子五元米,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第61章心狠手辣

蔺泽之禁不住感到骇然,忍不住扭头看了眼蔺玄之,只见蔺玄之一派遗世独立、绝代风华之姿容,站在这执法堂中,表情不浓不淡,像是在看一场戏似的。

然而他的心肠竟然比他还狠!

而且,如此残忍!

蔺泽之突然心生恐惧,他之前对蔺玄之的所有认知,在这一刹那之间,已然全部翻覆了!

这还是以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从来不和人计较的蔺玄之吗?

不,这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然而,此时即便蔺玄之是个恶魔,也是个已经在家主面前挂名的恶魔了。

蔺泽之深吸口气,给侍卫使了个眼色,冷喝道:把他给我抓起来,既然他喜欢吃五元米,那就用五元米直接喂饱他的肚子!"

是!"侍卫们喝了一声,齐齐朝着张管事走去。

五元米的确是好东西,里面蕴养着不少的灵气,对于修士而言,吃了之后还有些好处。

但是,五元米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化掉的,尤其是对于张管事这种仅仅炼气期一重的人而言,一日只需要吃一小碗五元米,就足够他一整日吸收的了。

一捧接着一捧的五元米,被强硬地塞进了张管事的嘴中。

救命啊唔救唔咳咳咳!"张管事不停地发岀作呕声,他想要把吃下的五元米给吐出来,然而,那些侍卫,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种纯生的五元米,实在是难以下咽,一捧接一捧地往嘴里灌,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种艰难的折磨,塞到最后,张管事的肚子被五元米和其中的灵气给撑了起来,像是民间十月怀胎的妇人,他掐着嗓子想要把米吐出来,但是吞下肚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出来!张管事就这么痛苦难受地满地打滚,嘴巴里面发岀嗬嗬嗬"的声音,眼珠子几乎脱框爆岀,死死盯着蔺泽之一-这是他一直奉为主人的白夫人唯一的儿子,也是他的小主人!

可是,就是这么个人,却亲自下了如此歹毒的命令!

他恨!

可惜,这种恨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过多的五元米在胃里消化,灵气迅速朝着体内各处游走而去,而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多年灵的筋脉血肉,一点一点地被撑得破损爆裂。

张管事的七窍开始流血,显然是在慢慢的折磨之中,即将像是温水中的青蛙一样,慢慢的死去。

张管事的哀嚎声回荡在空旷的执法堂中,围观的众人,无一不骇然变色的。

蔺雨柔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她觉得蔺玄之实在是太过狠毒了,令人心惊胆战。

晏天痕一张小脸泛白,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管事如此凄惨绝望,就有种想要哭泣的悲伤。

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同情这个张管事!

晏天痕打了个哆嗦,身子往后面微微颤抖着退了些许,

阿痕,是不是不舒服?"蔺玄之察觉到身边人拉扯着他袖孑的手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不平顺,立刻转头关心问道。

晏天痕勉强地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大哥,我我不想再看了下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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