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目前遇到的最快乐的时光。
变成人形才有妖纹,等过几天我变成人,就给你看。大白虎承诺道。
何如歌:?!
过几天变成人?这么突然的吗过几天就要变成人了?!是会穿军装的那种吗?!
何如歌激动到心跳加速,说起来他还没有看到席归璨的全脸,当初游戏开屏的军装扮相,军帽遮住了半张脸,虽然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很棒,可是能看到全脸,谁还要朦胧美啊。
双手使劲捏捏大白虎的两腮,何如歌中气十足道:好!
不过席归璨的妖纹会长在哪里?
该不会和他一样都长在腿和屁股上吧。如果第一次以人形相见,穿着军装的席归璨就对他脱下裤子
原本还嫌弃自己妖纹长得位置不好的何如歌,此时只感觉到了妙不可言。
你的腿还酸不酸?眼尖的席归璨注意到何如歌从他背上下来时,两腿无力的表现。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
大白虎说着举起了他的爪子,粉色的大肉垫对着何如歌晃了两下。本来想要拒绝的何如歌被美好的肉垫征服,他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屈服在粉嫩的肉垫下,好,那么我等会儿也帮你按摩背部。
蓝眸瞥了一眼何如歌的小爪子,席归璨觉得这只小爪子可能胜任不了捶背捏肩的重任。软绵绵的,都使不出多少力气,可是一想到这双好看的手能在他的毛发间穿梭,心就像被戳了一下。
好。席归璨让何如歌坐在被褥上,看着何如歌有些紧张地并在一起的腿道:放松点,我不会弄疼你的。
粉色的肉垫轻柔地落在大腿上,利爪已经收起,这个大肉垫能直接盖住何如歌的大腿,并且又节奏地一吸一松,带着独特的韵律认真踩奶。
何如歌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放在踩奶的大爪子上,手指摸过细腻的白毛,趁你吃爪爪的豆腐,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先给你按摩手。
被按摩的爪子有些痒,不仅爪子痒,更重要的是心痒,痒到席归璨想要用两只爪子包住何如歌乱动的手,从指尖舔到手腕,让何如歌沾满他的味道。
肉垫下的触感温热而柔软,哪怕隔着一层衣料,席归璨都能感知到对方的肌肤,是与他身体上的肌肉截然不同的软。
没有经过身体上的训练,没有做过体力活,那笔直的对于男性来说有些瘦弱的腿,好似连走路都很少自己走过。
肌肤柔软、细腻白皙、骨架偏小、易于把玩。
如果何如歌能脱掉鞋子就好了,他的脚趾是不是和花苞一样柔软精致?
席归璨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碍事的鞋子。继续按摩何如歌的腿,正面按过一遍,席归璨让何如歌翻过身。
不用这么麻烦,随便按按就好,爪子捏了这么久,有没有酸?我来帮你揉爪子吧。然而席归璨的态度异常坚定,何如歌也知道席归璨的看法难以改变,他只好翻过身。
肉垫落在小腿上,这一次是从下往上按摩,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席归璨控制好力道,让何如歌舒服到直哼哼。
踩奶的肉垫一路从小腿踩到大腿,本来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可是当看到那挺翘的屁股时,爪子鬼使神差般按了上去——
大爪子刚刚好和一瓣屁股契合。盖得严严实实,一点都没有露出来。
何如歌腿上的肉很少,可能是全部长到了屁股上,肉垫传来的触感好极了,让爪子陷在一片柔软中几乎抬不起来。
爪爪一张一合间,酥麻又奇异的触感如同电流刺激全身。何如歌就像在案板上被按住尾巴的鱼,一个鲤鱼打挺想要翻腾起来,却被一只爪子泰山压顶。
什么情况?!
何如歌在这一瞬间理解了压在五指山下孙悟空的感受,他扭过头看着用爪子在他屁股上按来按去的大白虎,有些崩溃地问: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因为是什么,耳垂和两颊都染上薄红。
席归璨手一抖,又对着屁股踩了一下奶,踩完后他有一丝丝心虚地收回爪子,小声道:我在帮你按摩,你屁股酸不酸?
何如歌捂住屁股站了起来,红着脸提高音量道:不酸!
屁股被捏的奇异感挥之不去,何如歌忽然发现以前那个想要捏虎屁股的自己很变态。
不过
从来都不会放弃任何福利的何如歌灵机一动,道:等会儿我也要按摩你的屁股。
席归璨:???
席归璨的内心是拒绝的,可是何如歌的眼睛过于明亮,语气过于理所当然,再加上他刚刚按了对方的屁股,不答应好像也说不过去。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的席归璨委委屈屈对何如歌露出自己的大屁股:那好吧。
得到他的许可后,面前人开心地扑到他的身上,伸出两只手对毛绒绒的大屁股兴奋揉捏。
没有什么力气的手,在捏他的屁股时却很有劲。席归璨终于明白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他总觉得何如歌的兴奋是期待已久终于得偿所愿的快乐。
好像惦记他的屁股,惦记了很久似的。
☆、57足控福利
大屁股两只手根本握不住,十指陷在柔软浓密的毛毛中,犹如捏面团般肆意揉搓,然而何如歌还没捏几下过足手瘾,原本软绵绵的虎屁股忽然变得硬邦邦,硬得像两块大石头。
这只大白虎屁股肌肉紧绷起来,手感瞬间下降了好几个档次。哪怕有一层厚厚的虎皮盖住,也不能掩盖它坚如磐石的存在感。
何如歌幽怨地抬起头,和委屈的大白虎对视。
你揉了八下了,刚刚我就按了你四下。大白虎斤斤计较道。
多揉几下屁股又不会掉块肉。被揉的不是自己屁股的何如歌不甘心地收回手。
虽然不能揉屁股,但是他可以撸虎背呀!何如歌又重新点燃了热情,他兴致勃勃地给大白虎捏肩捶背,态度之殷勤,服务之周到,足以弥补力道的不足。
不过席归璨却有些心疼何如歌的手,他怕何如歌累到自己,只让何如歌捏了一会儿,就劝对方松手。
吸猫赛过活神仙,何如歌坚定地拒绝了席归璨,坐在席归璨的背上快乐捏肩。席归璨背上是一片毛绒绒,唯一没有毛的地方,就是移植而来的虫翼。
银白色的虫翼比起翅膀,晶莹剔透得更像是艺术品,何如歌的指尖轻轻描摹着翅面暗金色的纹路,不知道是不是他看多了自己妖纹的缘故,何如歌总觉得虫翼上的纹路
也像一种妖纹。
翅面的轮廓如刀刃般锋利,指腹摩挲而过时,不慎被翅膀割破。一滴血从伤口中流出,当这缕微弱到不可察觉的血味弥漫在空气中时,席归璨的瞳孔微缩,他宛如被引诱般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
何如歌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眉头微蹙,黑眸望了一会儿指腹上的小口子,这对何如歌来说只是小伤而已,连痛感都没有多少。他张口嘴,将流血的手指含进口中。
一切都好像慢动作播放一般,指腹上破开的小口子好像一张樱桃小嘴,吐露出芬芳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