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他一下:“别笑了,朱记那个什么塔,你搞清楚了没?到底是哪儿来的?为什么偏偏就放在他家那门口的啤酒箱里?”
嗲能看我一眼,“以为你不关心这事儿呢,托海家兄弟查到了,是个小孩子拿来当玩具的,大概就三四岁的样子,家里人也不知道这个是乌金塔,头一晚正好有一箱空酒瓶放那儿,对于三四岁的小孩来说,那个高度暂时放一下玩具很正常。”
“居然是个小孩儿?”我有点愣神,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被一个小孩拿来当玩具,“居然还当成了玩具……”
“这有什么,不是还有人把老古董当成喂猫的碗么?”嗲能说道:“你何必操心这种事?不是说何久必分,分久必合?乌金塔也是顺应这个道理。”
今天效率很多,8点就已做完试卷,我伸个大懒腰,跑到沙发上趴着:“兔兔,给哥哥踩踩背!”
兔兔马上脱掉鞋子,在我背上走来踏去,她觉得很有趣。
嗲能走出房间,看到我们就叹口气:“兔兔下来,以后你哥叫你踩背要收钱,一千块踩一次!”
兔兔点头:“好的!收的钱我分你一百!”
“嗯!拉勾!”嗲能指出小指,兔兔也用她那纤细的小指跟他拉勾,我坐起来:“喂,你俩行了啊!”
嗲能拉过兔兔,“我给你再梳个头,我们去吃烧烤了,别理你哥。”
兔兔朝我嘿嘿笑着。
“一会海氏兄弟也要过来,你钱多带点!”嗲能给兔兔扎好一边,又梳着另一侧头发说道,“有啥不对劲的,想知道的,也可以托他们问问,他们跟我们不一样,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人。”
刀口上讨生活,难道说他们是:“做黑?”我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然后紧紧闭上嘴,怎么突然问这么个蠢问题?
嗲能给兔兔扎好了两根羊角辫,嗲能还在她头发两侧夹了浅蓝色蝴蝶结,配上她浅蓝色的裙子,看起来是挺可爱的。
“等会儿啊,我再给你涂点药水在身上,万一那里有蚊子,把你小脚丫咬很多包就不好了,我们是去吃烧烤的,不是去喂蚊子的。”嗲能把药水给她涂在脚丫上,兔兔自己很认真地将药水把两条腿和两只胳膊都涂了药水。
嗲能看着我,皱眉:“还不去换鞋?等我抬你出去?”
我朝他歪歪嘴:“你这人咋这样呢,对兔兔多软和,对我就这态度,这还是我好哥们儿?”
新房子有一点好,就是这边小区有十几栋,小区里面也比较安静,而我们去的烧烤档是以前的缇香名苑那边的烧烤摊。
我们刚坐下点完单,猛然感觉自己面前光线一暗,抬起头,是海氏三兄弟。
“HI ̄霍霍!”圆脸的海秋朝我打招呼,还跟兔兔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