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以后,嗲能指着资料说道:“尽管如此,东洋人还是从我们这里淘了很多东西出去,而且除了东洋人,还有南亚,东南亚,这些人都不安好心。”
小非哥无奈地说道:“安好心的人,怎么可能偷偷要我们的东西?”
胜武发了短信,明天何爷爷来家要把南南带走。
我心里确实很舍不得,嗲能问明情况,心下也觉得不错,胜武还劝我说,这是南南的一段缘份,他爷爷除了带他,没有收过一个弟子。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新妈妈端来了三碗甜品,是芒果西米露,“你们啊,忙起来还是要注意身体的,我现在就特别担心你们谁太累倒下了,特别是廷娃,你要是倒,你爸肯定撑不住。”
新妈妈又说道:“你们先慢慢吃着,我再去把南南的东西收拾收拾。”
何爷爷不知道要把南南带到哪里,总觉得很舍不得。
小非哥咳一声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早上九点就有手术。”
我洗漱完直接坐在床上做试卷,嗲能也是如此,而且做得很快,一边收卷子一边说道:“下周模拟考,周六日我们就不要再做试卷了,不然脑子会僵化。”
是啊,我们在高一时先到的高三的学长们,每个人都面色苍白,说明学习相当辛苦,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变成了那种僵尸脸。
我爬上去睡了以后,嗲能才说道:“如果你手臂痛的话,一定要记得告诉我。”
手臂痛?我忽然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听到的声音时,左臂就很难受,捋起袖子一看,不由大惊,“嗲能,我的左臂!”
嗲能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打开灯,三两爬到上铺,我把左臂伸给他看,原先黑色的阴气被一道鲜红色分成两半,细细长长的红痕象用刀在手臂上划了长长一刀的感觉。
嗲能的眼睛更加幽深:“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就刚才!”嗲能的神色绝对说不上好,怎么看他都象是大敌当前的感觉,难道说我快死了?这么一想,我心下慌乱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这个的,一直就没注意,你说要是觉得左臂痛了就说,我才想起来。”
“想起来什么?”嗲能脸色十分严肃,我有点不太敢说下去了。
嗲能眼睛一眯,“你是什么时候手臂痛过?”
“就是清明最后一天的那天晚上,我们四个不是分头行动吗?然后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突然听到什么声音,然后就头很痛,手臂也痛,是那种被划了一刀的刺痛。”我一边回忆一边尽力描述清楚,我也不知道嗲能是不是能推断出来,“当时我除了觉得痛,还有点恶心的样子,后来胜武赶紧把我扶到车站的休息椅上坐着歇了会。”
“那后来呢?”
“后来回去的时候,又听不到声音了,也没反应了。”我有点垂头丧气地说道:“胜武说他什么声音也没听到,什么感觉都没有。”
嗲能闻言脸上若有所思,不一会儿他就下去了,“先睡吧,明天我问问胜武。”
第二日下午,嗲能不在,不知道什么事情又离开了,第二周的周三开始直接就模拟考试。
gu903();一考完大家就开始对答案,吧啦吧啦说个半天,玉琴作为一介女流,居然成绩还不错,这让我对她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