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南南的话一点都没错,看到男人身下这么大的出血量,他确实是离死不远了,但是这个女人身上一点血都没有,那一刀是他扎的吗?
管理处看到这个,也傻眼,本来是不肯找开锁匠开门的,被老爸那声怒吼:“如果人死在里面,就是你承担全部责任!”给吓得不行,不但叫了开锁师傅,连警方也召来了。
有他们的介入,想必事情能进行得顺利些,可是初步的认定,这个吓坏的女人并不是凶手!
她只是从里屋走出来而已,目睹这个场面吓坏了,她应该是尖叫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围邻居一个都没听见。
我们回到楼上,嗲能咬着嘴唇半晌不语,胜武抱着南南说着什么,兔兔一个人安静地靠着沙发背在玩她的公仔。
新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嗲能,你那炒鸡怎么弄?”
嗲能才回过神,“就来!”
他站起身拍拍胜武的肩膀,“看看孩子有没有受惊,好好抹毛。”
胜武在南南头顶百汇穴轻轻揉了下,南南仰起小脸,茫然地看着胜武,新妈妈笑道:“嗲能做事仔细,把火全关了才下去,换了我肯定不管不顾就跑下去了。”
厨房传来了爆炒的声音,不一会儿有香味儿飘出来,老爸深呼吸两口,“嗯,还是嗲能的手艺好啊!”转过头朝我笑道:“以后跟着嗲能混吧,你一准饿不着!”
胜武哈哈大笑,拍着腿说道:“霍叔只恨自己没生个女儿,不然嫁过去好了!跟着他肯定会饿晕,他忙起来,三两天都没影的。”
老爸也哈哈大笑起来,揉揉下巴:“有南南在的话一样的,我们还能积点功德呢!”
新妈妈叹着气说道:“咱们装修的时候,还到楼下取过经,我看那男的,挺和善,怎么就撞到刀口上了?”
胜武正色说道:“岚姨,有些事情,你总是要遇上的,不是应这个劫数,就是应那个劫数,我们班那个谁,李冲,您见过的,他邻居家的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常来常往,也熟悉,去年,那男孩儿的舅舅和舅妈来了,说是在深市住几天,后来他舅妈就被车撞断了腿,他舅妈还说,去年年初算过命,今年不能到南方去,到南方就有大劫,果然就应上了,当然啊,这种事儿,信则有,不信则无。”
新妈妈点头表示她也赞同这个看法,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小非哥说道:“那男的,运气算好的,我们能尽早发现。”
新妈妈叹息着:“谁说不是呢,那个女的,简直已经傻掉了,我们这么多人冲进去,她都象没有看到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
嗲能端了花生米和一盘子清炒通菜出来,看向我:“去摆碗筷,马上可以吃饭了,还有你的汤,也蒸好了。”
我捏捏自己的脸,总觉得会横向发展。
胜武和我很快把碗筷都摆好,小非哥见到厨柜里有一小坛花雕,就指着那个,“把那个煮来喝吧,活络一下筋骨。”说着还动了动肩肘。
老爸点头:“嗯,可以可以,我一直担心你不爱喝我们宁城一带的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