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抓了把瓜子,“嗲能,你家的瓜子种哪儿的?我都没看见过呢?”
“出门右拐,走不了几步就有个向上的石阶,你不记得了,上次兔兔还在那儿绊了一跤,说是要去吃我家桔子地里的青桔,那个酸得不行的。”
我笑起来,“兔兔本来就是那种啊,葡萄要吃酸的,桔子要吃碧绿皮的,荔枝也是要吃绿皮的,一甜就不要了。”
玉琴扑哧一笑:“你妹太可爱了,每次跟她说话,都觉得很好玩。”
新妈妈又回到我们房间门口:“我想起来了,上个月我去超市的时候,碰到小区的一个老太太,她就说斯盈胧小区名字起得不好什么的斯字有斧斩龙头之意,胧又是肉身,盈字就是盛东西的器具。”
“那个老太太还说是不是东海岸的龙头被剁了什么的,龙王爷生气就弄死很多人。”
嗲能点头,新妈妈便说道:“我去眯会儿。”
新妈妈睡下午觉,最多就半小时。
嗲能下床,“我去买点菜,你看着两个小的。”
玉琴立即站起身道:“那我跟你一块儿去!”
嗲能看着她说道:“你最好杨梅少吃点,不然到晚上吃菜的话,牙就酸倒了。”
玉琴正要塞进一粒杨梅,听这话就顿住了手:“那我就再吃这一粒就不吃了。
和嗲能买菜回来后,屋里很热闹,嗲能把菜放到厨房,洗了手以后,再抱起早就在脚边转来绕去的南南。
“去把芹菜摘了!”嗲能毫不客气地对胜武说道,“还有把西洋菜洗了,白菜也洗了。”
我对邬玉琴说道:“外头特别冷,可能等会儿要下雨,嗲能说晚上吃海鲜火锅,加点牛肉,我们蘸辣调料,你们吃清淡的。”
玉琴眼睛一亮,随即点头:“好啊好啊,我蛮喜欢吃火锅的,但我只有一个人,也就是特别特别想的时候,可以拉你们陪着我一起吃了。”
晚上,老爸照旧不回来,我们都习惯了,嗲能炒了芹菜肉丝,还有白灼花螺,其余的海鲜做了一大锅,屋内热气腾腾,鲜香四溢。
正吃着,玉琴手机响了,她放下筷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咦,是李琨!”
“喂,李琨!”
“……”
“你说啥?”
“……”
“我知道了!”玉琴挂下电话,抬起头,满脸都是不安,“她说有两个南亚人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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