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嗲能喝了口汤说道:“我们只是在这儿吃饭,又不是在这儿杀人。”
胜武突然一拍大腿,“我舅公的二儿子,住东丽小区,那边住了些港城人,他住一楼,有人大晚上的,从五楼扔了一只猫到他家院子里。”
“扔了一只猫?”嗲能有些疑惑地说道:“好好的,扔猫干什么?猫记仇,狗记恩,那人没毛病吧?”
“我表叔就在叹气,说那猫你把它摔死也就摔死了,关键是猫在那儿半死不活叫,多吓人?所以我表叔就上楼找了五楼的邻居,让他下来把猫弄走。”胜武给自己又盛了碗汤,“这些人太缺德了!”
新妈妈拍拍胜武的肩膀说道:“你表叔算幸运的,楼上扔的只是一只猫,如果楼上扔的是个人就麻烦了!”
话刚落音,就听到有个尖嘴猴腮的人人飞快地跑来,“老林,老林,不得了啦,你家楼上有人跳楼啦,尸体血淋淋,摊得一地都是。”
这话,对应着我蘸了白切鸡的酱油,我顿时失去了吃白切鸡的食欲。
那人还口沫横飞地跟在座的食客们说:“我就住那栋的,哎哟,也不晓得是出了什么事,突然就跳楼的。”说着神秘兮兮半掩着口道:“搞不好啊,是被灭口的。”
这个长得比猴子还瘦的男人想继续说什么,被他称为老林的店主走了出来:“猴子,你在瞎说什么呢?”
“快点回去啦,你家楼上的那个人死了,你不怕吗??”那猴子一把抓住他:“你女儿在家做作业的,要是吓傻了怎么办?”
店主跟店里服务员交待了一下,就匆匆离开。
估计分了两个警员跟着他过去了。看到在他背后有两个警员跑过去的身影。
新妈妈给两个妹妹夹着菜,“好好的,这是图个什么呢,马上就要过年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解决,非得走这条路呢?”
旁边食客也在叽叽喳喳讨论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把跳楼的人传成是店主的老婆了,我真是无语。
懒得管他们唧唧歪歪说什么,后厨端上来的菜还是很好吃的,只是那个白切鸡我有心理阴影,一直到吃完都没碰一下。
回到家,新妈妈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就重重叹口气,我便只好劝道:“有没有说您的好姐妹哪天出殡?”
“明天上午!”新妈妈的面色带了点悲戚。
我回房给老爸打了个电话,把新妈妈好友的事情跟老爸说了一遍,挂了以后,新妈妈的手机就响了。
嗲能把兔兔一把抱起来,又招手叫了玉琴,几个人都到我房间来了。
玉琴看着我的屋子说道:“感觉你这家还是挺大的,放两张床中间还这么宽敞,前几次来都没发现。”
我点头道:“是两间打通的,我喜欢稍微宽一点的房子。”
嗲能把两个嘻嘻哈哈的妹妹脱掉棉拖和袜子,“乖乖把外套脱掉,睡午觉,不睡的话,我们就出去了,晚饭也不在家吃。”
两个妹妹非常乖顺就把厚外套脱掉,嗲能拉上了窗帘,两个妹妹直接把被子拉出来打开,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