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丈夫去世后,你有再见过他吗?他长什么样子?个子高矮胖瘦?戴不戴眼镜?说话有没有哪里的口音?”
胜武连珠炮似的发问,让阔太愕然回望:“呃,四十来岁吧,个子不高,一米七的样子,看人的时候,眼睛先眯起来,单眼皮,三角眼,眼皮有点搭拉着,总觉得他身上有种阴沉沉的样子。”
我不禁笑起来:“怎么觉得说的象是我们的迟校长呢?”
胜武也笑了,“这天底下长得象的人很多。”
阔太喝了口咖啡,她似乎还沉浸在回忆里,“我老公说,这个阿海不是一般人,按照我老公平时的话来看,他说的不是一般人,多半是跟廖大师那种,是一类的。”
也就是说,那个阿海,也是术士喽?
“我老公去世后差不多一周吧,他还来找过我,说是我老公生前托他找的人,不知去向了,他表示很遗憾。”阔太说完这个,瘪瘪嘴,“我都不知道他生前找什么人,所以,这个阿海说的事情,我一头雾水。”
“那他有说那个人的名字吗?”嗲能身体略微向前靠了下。
阔太摇摇头,“没有,他连茶都没喝一口就走了,看样子,蛮急的。我就是觉得有一点很奇怪,我老公见了阿海以后,就突然不去公司也不到外面去了,每天窝在他的书房接电话,发邮件,反正就是不出门。”
她看了看左右,轻声说道:“我总觉得,他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象怕事主上门找他算帐似的。”
阔太的老公,我见到的第一面,就觉得他身体不好,象长期熬夜工作的人所呈现的模样,所以他英年早逝,我并不觉得奇怪,都说超负荷工作是造成人们猝死的元凶之一。
我忽然想到阔太口中的帝天,“帝天的老板是不是姓邬?”
阔太睁圆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
“因为帝天在深市来讲太有名了,数一数二的企业!”嗲能打断了我的话,“不知道帝天的很少吧?”
我敢说,不知道帝天的高中生比比皆是,我们几个碰巧知道而已,还是因为玉琴的关系。
跟阔太分开后,我问道:“嗲能,你说那个阔太跟我们说这一大堆是啥意思?”
嗲能抬头看向远处说道:“就是倾诉一下,找不到人说话,快憋坏了吧!再说有些事情,她觉得告诉我们,比告诉她的亲友更有用。”
也许是吧,都说如果你救过某人一次,这个人多半就会对你坦诚相待,以后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或者迷惑的事,都会在第一时间找你倾诉,目前来看,阔太非常信任嗲能。
这种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到书城,嗲能说他要找一部与驿站相关的学术著作,遗憾的是没找到,胜武要找的不知道是什么书,居然跟甲骨文有关,我怀疑他是不是将来要报考古专业,只有我,要找的是历届高考真题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