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又响了一声,嗲能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但是门外站着的人,让我们都有点吃惊,是我和嗲能都认识的人——嗡漾都!
他看到我们,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变得溜圆,从狭长的凤眼变成了杏眼,我是不是应该说可喜可贺?
嗲能先清冷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居然是你们!我实在是没想到!”嗡漾都憨厚地抓抓脑袋,“有个朋友说你们会邪术,求到我身上了!”
嗲能双手抱臂:“你又准备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啊,所以才来问个究竟。”嗡漾都说道,他的眼睛透着诚恳,我不认为他是个入室行窃的人,至少在目前不会。
嗲能让开身,朝他勾勾手指,嗡漾都脸上闪过一抹不安和讶异,跟着我们走了进来,嗲能关上门走过来说道:“窗边有个脚印,是先前那个人留下的,跑到我的地盘来捣乱,我觉得我应该跟人家打个招呼,不然会显得我很没礼貌。”
嗡漾都苦笑:“你这招呼打得也太离谱了,他整个人又痒又肿,根本起不了身。”
嗲能摆摆手:“如果他没进我们的房间,这么点东西是难为不了他的,更何况他不是有办法解么?如果没有,给我认个错,我帮他解了不就行了?还用得着你嗡漾都出面?你好歹跟我们寨子有姻亲关系吧?扯破脸了,大家好看?”
嗡漾都把头摇得象泼郎鼓,“怎么会呢?我就是因为不知道前因后果才过来敲门的,我并没有随便解,只是让他暂时不那么难受,再说了,这一看就是鬼师出手,我犯不着啊!”
我把他拉着坐下,将先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详细说了一遍,并将两次作法的事情也说了。
嗡漾都震惊异常,“我的天哪!他是不是不想活了?有必要跑你们房间来翻东西?”
嗲能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这可不好说,我也没觉得自己的背包里有什么好货,人家连笔记本电脑都没偷的,行李里面的品牌衣服也没瞧上,可惜啊,我的背包里没有金条,也没有现金,我们俩都把钱包揣在身上了!”
嗡漾都连忙说道:“我是完全不知道的,就是来问问出什么事情,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可能饶恕他,我马上告诉他的长辈。”
“他是谁?”
“东丹的啊!”
嗲能平静地给自己倒水,又说道:“你到外头,买包盐和两斤黄豆,放到浴缸里,把这包药粉倒进去,浴缸里放满冷水,让他泡半小时,这中间,用黄豆搓,哪里痒痒搓哪里!”
嗡漾都连忙点头,很快就出去了,一个小时后,他带着一个头发湿漉漉的人来敲我们的门。
这个人叫八罗,嗡漾都的父亲与八罗的父亲童年时是好朋友,八罗是最小的儿子,与嗡漾都差了三岁,看起来很嫩气。
八罗一进来就向我们道歉,“那个人说,你们手中有个弯弯的月亮法器,靠着这个法器,你们害了很多人,只要偷到这个东西,你们就不能再用上古法器害人了。”
八罗把找他的人详细说了一通,按照他所说的我们画了一个草图,这个人,看起来五十来岁,气质挺儒雅的,看起来比较眼熟,但我没想起来。
嗲能咬着食指的指节,眉头微微皱起,他应该也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他也没能完全想起来。
“嗲能,这个人我们应该是打过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