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这些干啥,我又犯二了,抓紧时间睡觉才对,这么一想就觉得眼皮发涩,很快坠入黑暗。
与史密斯的约谈,由于本还没有拿出最终结果,最后商议是下周才碰面。
我们当初设坛作法的这栋楼要修补,而小非哥要上班,于是我和嗲能就在原地守着,做好饭,晚上小非哥过来吃。
当然,我们这天也把两个妹妹接到酒庄来了。
她们俩表示酒庄很好玩,可以在葡萄架下吃晚饭实在是太好了。
繁忙的几天过去,这里已经恢复原状,大门换了簇簇新的木门,上头还有花纹,“这么一看,高端大气上档次多啦!”我叉着腰站在大门口评价道:“完全象富贵人家的别墅。”
嗲能没有搭理我,对于我这种言论,他总是一副痛不欲生的眼神,偏偏脸上还表现很木然。
就这么不闲不淡过了十来天,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很意外的一个电话,是文物局王主任打来的,他让嗲能过去一趟。
嗲能接了电话就马上换衣服收拾包裹,并让我也跟上:“不知道他找我们有什么急事,不过让我们过去,肯定是有事,说不定就是跟法器流失有很大关系。”
八十年代初至今,法器大量失落邦番,有的法器很不起眼,要行内人才能感应得到这个东西的灵气,虽然说驭灵师都知道万物皆有灵性,激活其灵性即可大成,但是每个物种所持灵性是不同的,如果你修为不到家的话,可以借助法器达成某些一时半会做不成的事情。
当然,法器也是个工具,类似于炒菜的锅铲,切肉的尖刀,没了它,做不成许多事情。
同样,工具运用也是因人而异,比如说一把刀,在杀猪的屠夫眼里,是个疱丁工具,在家庭主妇眼里是个切菜的工具,但在杀人犯眼里,就是收割人性命的工具,端看是什么人使用,工具,在什么人手中,就发挥什么样作用。
文物局这栋大楼就在荔枝公园的东南面,背后有一大片别墅区,是我们上次组团去烧烤的某位学长家,嗲能指着那栋别墅笑道:“想起来没?我们上次还在这儿玩了好久,可惜学长现在不在家呢!”
说笑间,就来到文物局大楼后门,嗲能突然拉着我走进厕所,并示意我不要出声。
“……王主任,别给脸不要脸,这东西,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是来传个话,你要不答应,就等着承受后果!”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传入耳朵,王主任?莫非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王主任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我没有办法,这不是我能做的事情,很抱歉!”
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冷哼一声:“那就,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