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不禁笑道:“怎么着,你希望我现在就玩完?”
“那倒不是。”电话那端的邬玉琴有点严肃,“我跟你说,大江隔房的堂兄弟死了,他俩的曾祖父是亲兄弟,这回,也通知到我这边,你……和将军要不要去啊?大江说他会给将军打电话的。”
大江隔房的堂兄弟——跟我有关系么?
我晃晃脑袋,走到客厅,嗲能刚好挂下电话,他看向我,表情古怪:“大江打电话来了,他说他的隔房堂兄弟今天凌晨突然死了,问我们有没有空,他想跟我们碰个面。”
大江此人,总是一副神秘样,我对他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也谈不上有什么恶感,讲真,这会子我对他没什么兴趣。
我摇头:“你去吧,我不想动弹!”
嗲能叹口气:“你真懒得跟一条冬眠的蛇一样。”
“kao,能不能找个好的形容方式啊?”我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
小非哥在家里睡了个午觉,下午接了个电自豪感匆匆忙忙就去医院了,当晚,嗲能说道:“我想我知道那帮南亚人在找什么了。”
“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当初找齐婆婆要了件什么法器吗?”
“引魂镰啊!”
“魂镰……花帘……这俩个发音很近,那个姓朱的提到了齐老太太,就是齐婆婆!”
啊!我这才反映过来,“那个东南亚的白骨巫术跟这帮人有没有关系?”
“那白骨巫术,一定也是这些人所求的,引魂镰可以将魂魄引出……”
嗲能说的,的确是我一直在想到的事情,“可是,那个纸人,又怎么说?”
嗲能抿着嘴唇,“这个,我还没有找到更好的答案,而且我在想,要找引魂镰,是出于什么考虑,这帮人并不是不会引魂,如果说都会的话,找这个东西并没有太实际的用处,除非——”嗲能说到这儿眉心紧皱,没再说下去。
我眨眨眼:“除非他们要引很多魂灵,对不对?那山上的这么多白骨!”
嗲能手指关节轻轻敲着茶几,“这么说,引魂镰是因为他们没办法一下子召唤太多骷髅,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要用?”
“如果这样,就说得通了!”
不过那白骨在月光下的动作,确实是让人心头悚然,我搓搓手臂,“嗲能,现在人家肯定知道是我们吧?”
嗲能看我一眼,“不会!”
“为什么?我召了土鬼和树鬼去攻击的!”难道嗲能不记得了?
他呵呵冷笑,“在攻击的时候,胜武用了他的术法配合你一起,对方能够感应的,应该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术法,再加上胜武又用了他爷爷的干扰符,那些人想找出你的气息,非常难。”
呼!我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往后一靠,“嗲能,那姓江的死掉一个,大江为什么想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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