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摇头,“不知道,我再挖来看看。”
嗲能随手又挖了一会儿,还找到了一个烟嘴,是金属的,被装在一个金属盒子里,我们擦干净后,嗲能说道:“现在的人,很少有人用烟嘴。”
我们把烟嘴对着光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太多发现,烟嘴上刻得有字,但实在是太细小,跟蚊子腿似的,压根儿看不清,嗲能用张纸巾把它包起来塞进背包,又掏出一个塑料袋把找到的东西全部带走,还用手机拍了照片。
“嗲能,我们是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化验吗?”
我不解地问道:“如果是要化验的话,我们用手都接触过了,早就毁了人家东西啦!”
嗲能指着那个钱包说道:“S。B这两个字母,是名品巴黎世家,而且这是老款的商标,应该在1995年前后出的,在那个时候,差不多就要1600多块,再配上这个ZIPPO的火机和银制烟嘴,使用的人,收入一定是可以的,再有,我们粉色的钱,2000年以后,基本都开始用了,这全是灰色的!”
被嗲能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王哥说的是五年级,那这个钱包应该是2000年以前就埋在这儿的!”
嗲能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我们把东西一收,嗲能又指着另一处,“那一丛,你也去挖挖看!”
另一处,离我们先前的地方,仅有五六米远,非常近,我蹲下来只刨了一下,一股恶臭就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被熏得直干呕。
嗲能走过来,很快拉着我就跑开了,我一路头昏脑胀的,时不时腿就发软,嗲能从背包里翻出一粒带有浓郁药草味的药丸塞我嘴里。
很苦,不过气味芳香,我马上就觉得人有精神了。
“你被尸体的腐气给毒害了,幸好有我。”
嗲能有点骄傲地说道:“你啊,就是这样,做事之前也不探一探,直接就这么开挖了,我不是在上山的时候,给了你一把苗刀?”
哦,对,“忘了!”我郁闷地低下头,要是记得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算了,我们先下山,今天我们收获不少。”
不就是一个旧钱包,一堆杂七杂八的旧东西吗?
我不以为然咧咧嘴,跟着来到山下。
这时,已经快六点,只能坐专线大巴回市区,我们坐了大巴又倒了一趟车,再搭地铁然后打车,来到了小非哥的酒庄!
真是稀奇,跑小非哥酒庄来干啥?
嗲能熟门熟路走进酒庄,这背后有栋建筑,两层的,有个阿叔在守门,看到嗲能朝他点点头,就拧开了门把。
“嗲能,他认识你啊!”我有点惊讶,他是什么时候跟一个看门的大叔认识的?
嗲能瞧我一眼,“你没毛病吧?我们上次来酒庄时,他也在!”
gu903();在么?没啥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