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说过,伏魂杵应该就在深市!”最初和他到深市时,嗲能就这么说过了,拉乌爷爷和他一起给我封印,可是在特定的时候,左臂还是会痛。
嗲能点头:“没错,我现在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为什么我们在深市这么久,就是没有找到呢?而且还害得小非哥这伤那伤的。
“别想了,伏魂杵这样的上古法器,总得有缘的人才能碰到,我们静待即可。”嗲能的话是让人宽心的,可是我依旧担着心思。
我揉揉眼道:“你说我倷留着这个小盒子要作什么用?”
想着想着,我又翻出那幅自己拓下的地图,“也不知道这个地图是派什么用场的,你有什么想法吗?”
嗲能啧了一声:“我总觉得马上要找到答案的时候,就再也不能往前了,象眼前隔了迷雾似的,我估计可能突然什么时候,我们就能知道那个地图具体指的哪里。”
应该是吧,但愿!
隔了两天,不知道是不是布谷节,寨子里飘红挂绿的,很是热闹,牛场开了,买春耕牛的、还有犁钯、镰刀等农用工具,就在寨子不远的集市里。
有人唱着山歌,扛着锄头下地,也有的挑着粪桶吆喝着从寨子的边路走过。
嗲能看着天说道:“这几天的天气还行,要不,我陪你出去赶场?天天闷在屋里,你要发霉了。”
我没有这么宅,我只是提不起兴致,而且,我觉得自己的思维越来越迟钝,嗲能说完已经好几秒钟,我才能反应过来他说的事情。
“好!我想吃黄糕粑。”我点头,随即拉住他:“嗲能,我……”我本想说自己脑子开始不太好使,可也许是我太紧张了呢?
就象期终考之前,我死记烂背知识点,一考完就还给老师,福尔摩斯不也说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特别容易忘事吗。
大概我也是这个毛病。
“什么?”嗲能问道,他走到一边把炕在灶上的花生米拿下来递给我。
“没什么!”我赶紧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深市?”
抓了几粒塞进嘴,炕得不算太干,吃起来软硬适度。
嗲能微皱眉头,“今天一大早,外公就被叫走,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出什么事情了,等他回来,我们再商量下。”
我听明白他的话后,点头道:“也行。”
不用上学、没有作业、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标准的混吃等死,这几天下来,已经让我觉得无聊得想自杀。
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正想站起身去倒水喝,嗲能忽然说道:“你来这儿以后,每天至少叹十几回的气,情绪很低落,这样可不好,按邬玉琴的说法,情绪低落会导致免疫力下降,估计你清明前后会感冒。”
嗯?我看向他眨眨眼,还有这样的说法么?
情绪低落,据说会生癌症,或者早逝,比方说林黛玉,泪尽而逝,比方说柳如是,郁郁而终,不对,我怎么跟女人在比?
gu903();额,是啊,我情绪低落得已经生了懒癌和傻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