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能微一皱眉:“这个,不一定,按你的描述,现在应该只能看到正常死亡的人的生气。”
胜武在旁边咧咧嘴开腔了:“能看到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什么都能看到?”
“可是……”
“可是啥呀,这不还得训练嘛!”
嗲能低头喝茶不语。
南南应该是吃得差不多了,把手中的芋香豆沙包的豆沙用勺子掏出来,放在骨碟里,自己把外头的那部分吃掉。
新妈妈看了,叹道:“怎么俩孩子在吃这个的时候,都这副样子?”
老爸摇摇头:“廷娃小时候也是这么吃芋香包的,他也不吃豆沙。”
“可我现在吃啊!”虽然不喜欢吃,但我并没有象妹妹们那样把豆沙都挖出来不要。
嗲能啧了一声低声说道:“明天吧,明天再去董涛那儿瞧瞧。”
我们见到董涛时,他的反应依旧还有些迟钝,多少有点木愣的样子,嗲能拿笔和画板给他,让他画图片的时候,倒是下笔流畅。
我心里松口气,只要他原本的长处没有因为这次受到分魄术之害而发生好歹就行。
相信嗲能跟我也是一样的想法,董涛在画的时候,嗲能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看。
“董叔叔好!”
走过来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我们都见过的,一个很爱儿子,但又整天以训斥来表达爱的父亲。
董叔端出苹果和橙子还有瓜子花生之类地招呼我们,过年期间,家家都是这样零食。
我们看董涛应该是好了许多,“你没什么事了,这两粒药丸有点苦,你早上起来以后空腹用温水服下,本来要化开的药效更好,但实在太苦,还是不要受那罪了。”
嗲能把两个乌红色的药丸递给董涛,“你慢慢想,不管想起什么内容都可以随时联系我,害你的人说不定也是你的同窗好友,或者是熟悉你的人,至少要知道你的出生时间……”
说到这儿嗲能突然一顿,嘴里喃喃:“出生时间?出生时间?”
“嗲能,你没事儿吧?”我担忧地问道,总不会损了修为,突然连脑子也损了?
嗲能朝我不耐烦地摇摇手,我不爽地说道:“知道个出生时间很难吗?医院的妇产科不都有登记嘛!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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